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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我想,你現在一定在天上,你那麼美麗善良,我知道你死後一定會上天堂的,你應該是天使,那也應該知道我和傅雪的事吧?她太像你了,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做得對不對?我是不是錯了?我可能是因為對你的過度思念才喜歡上她的,這樣對她是不是不公平呢?”
“愷雅,以前我覺得自己最好的歸宿是死在戰鬥中,最近可能就會有大的爭鬥,可在找到傅雪之前我不想死,我是不是變了,我還是以前的文彧嗎,你經常在嘴邊嬉笑的那個又醜、又笨的文彧還是我嗎?”
文彧只顧自言自語,卻沒發現歐陽靜子早就站在身後。今天是愷雅的祭日,為了來看望昔日的好友,靜子特意把頭髮全部染回黑色,她記得愷雅生前經常和她比誰的頭髮更黑更亮。一身素裝的靜子戴一副黑色的無邊墨鏡,聽著文彧的自言自語,墨鏡後面早已淚光閃爍。
靜子將一個用鮮花編成的籃子放在愷雅的墓前,花籃裡裝滿了愷雅生前愛吃的水果。墓碑前堆滿了鮮花,顯然,苑媛她們早就來過了。
()
“靜子!”
文彧喊了她的名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文彧哥,愷雅姐姐是不會怪你的,她最終的心願是希望你幸福。你終於找到了意中人,我和她都會很高興的。”
“……”
“愷雅姐臨終前叮囑我好好照顧你,可我沒有資格。”
“靜子,我……”
“愷雅姐,靜子喜歡文彧哥哥,可文彧哥哥不喜歡我,我一直很擔心他,他現在找到了意中人,你應該可以放心了,我也可以放開去做我的事了。”
文彧的心中像翻了個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抬頭安慰一下歐陽靜子,不料她早已不見了蹤影。
第二節山口美惠已經進監獄兩個多月了,兩個多月的牢獄生活使她從一開始的掙扎反抗變成了現在的沉默和順從。她不再喊冤,不再掙扎,甚至適應了同一囚房中其它女犯的欺侮。牢獄生活使她變得憔悴不堪,幾乎已經放棄了任何希望。
傍晚時分。
“山口美惠,出來!”
獄警開啟了牢門。
美惠幾乎是哆嗦著走進監獄長的辦公室,前幾次傳訊都不是什麼好事,她實在想不到命運還會想盡什麼辦法去折磨她。因而當得知自己要換監獄時,美惠一臉的麻木,沒有欣喜也沒有擔憂。
“你準備一下,二十分鐘後出發。”
二十分鐘後,一輛押送犯人的警車行駛在通往A市城西監獄的路上。當走到郊區時被一排路障擋住了去路。
司機和押送犯人的警察一邊罵著娘一邊下車清障。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鬼魅一樣閃過……
等幾個男人將路障搬到一邊回到囚車時傻眼了,車內的犯人不翼而飛。警察們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開車打道回府。
等美惠從迷煳回到清醒狀態時,發現自己待在一所房子裡。一位身段窈窕的黑衣少女走了進來,慢慢摘下了面紗,露出一張極其秀美的臉。
“你是?……”
美惠疑惑地望著對方。
“美惠小姐,讓您受苦了,我是山口一郎的侍衛──‘血月’……”
“你就是血月?”
美惠疑惑地問,山口一郎是她的哥哥,哥哥有一名秘密侍衛叫血月,除了山口一郎外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美惠也不例外。“我哥哥怎麼樣了?”
“主人已經死了,”
‘血月’黯然地說,“臨死前他叮囑我一定要找到你,保證你的安全,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小姐的下落。
儘管只是證實了傳說中的訊息,美惠還是禁不住落下了眼淚,低頭不語。
這個所謂血月正是歐陽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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