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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大大咧咧的沈星遲都受到了感染,看著訓練室桌子上擺著的銀龍杯,深情複雜的嘆了口氣。
果然不出所料,黑子們抓住機會開始質疑dlj戰隊的實力,將身為lpl一號種子的他們貶低得一文不值, 說他們是仰仗對手狀態取得勝利的隊伍, lpl今年要完。
對於這樣的言論, 他們都攢著一股勁兒,訓練也是加班加點, 決心到s賽上好好表現,狠狠打臉那些胡說八道的傢伙。
伊澄對此表示十分欣慰,因此他決定自掏腰包好好犒勞自家隊員一番。
dlj的保留夜宵, 啤酒加烤串, 訓練期, 啤酒是沒有了, 但換成冰鎮雪碧也是快樂無限的。
晚上九點,外賣小哥剛把烤串送過來,基地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沈星遲看著跟在外賣小哥身後進門的wanna,眉角忍不住抽了抽,「你們nhd是怎麼回事?聞著味兒來的?」
上次sate跟gorilla就是吃燒烤時候來的,這次輪到wanna了。
對於此時的wanna來說,nhd三個字母無疑是禁忌詞彙,聽到後就好像是開啟了他身體裡的某個神秘開關,那眼淚就跟噴泉似的往外湧,他把行李往旁邊一扔,一頭撲進了伊澄的懷裡,胳膊使勁摟住伊澄,腦袋往他懷裡面蹭,鼻涕眼淚全都偷偷蹭在了伊澄衣服上。
「澄哥嗚嗚我的命好苦」別說,他哭著時說的普通話居然是標準的。
「臥槽!」伊澄看著這使勁兒往自己胸口蹭的大腦袋,嫌棄的不行,「wanna你惡不噁心!別拿我衣服擦鼻涕啊艹!」
他朝傅彌蕭投去求救的眼神,卻發現傅彌蕭雙手環抱胸前,一張臉黑得不行……
糟糕,他家打野生氣了。
傅彌蕭先是清了清嗓子,暗示這小鬼趕緊放開自家小中單,結果這傢伙不是很識時務,依舊賴在伊澄懷裡蹭了又蹭,一邊蹭一邊「哦都可哦都可」個不停。
對於不識相的人,傅彌蕭只能付諸武力,他挽起袖子,剛要把這小鬼從伊澄懷裡薅出來,他的手機就響了。
暫且饒這小鬼一命,傅彌蕭將電話接聽,「喂,涼洲?」
「好,我馬上就去,你等我。」
這下輪到伊澄盯著他看了。
兩人倒不是真的懷疑對方跟別人有什麼,吃醋嫉妒說白了不過都是情趣罷了。
顧涼洲輕易不會依賴別人,給傅彌蕭打電話,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難以開解的事情,伊澄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明事理,識大體的人,在傅彌蕭詢問的眼光下朝他擺擺手,並說了句「早點回來」。
傅彌蕭這才放心離開,臨走時摸摸他的頭,指著他懷裡的wanna對隊友囑咐道,「趕緊把他弄走。」
……
伊澄不太能理解wanna對自己的依賴,他當初不過就是閒得無聊教這位棒國友人講句髒話罷了,結果wanna從那天開始就賴上他了,只要倆人同時線上,必定邀請他組排,打比賽時也是,彷彿見到他就很開心,連比賽輸贏都不那麼重要了。伊澄把這歸結為wanna奇奇怪怪的雛鳥情結。
從wanna口中,他們得知了sate跟gorilla退役的具體時間,以及nhd戰隊解散的訊息。
wanna坐在沙發上抽搭著,樣子格外可憐,事實上,他的確也十分可憐,四個隊友,兩個退役、兩個被禁賽,原本可以在s賽上嶄露頭角,結果戰隊因為這件事直接被取消了參賽資格。戰隊要解散了,但他卻遲遲找不到下家,畢竟沒有人願意接受一個打假賽隊伍中出來的隊員。
「怎麼辦啊澄哥,」wanna顯得十分無助,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我要無家可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