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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神情依舊如常,“你一定沒有試過嚎啕大哭,若是哭過之後,也許看待事情的眼光就會變了。”
的確,冉顏好像天生淚腺就比較不發達,縱然再悲痛,也很難痛哭流涕。她僵硬的笑容變得緩和,挑眉問道,“哦?蕭侍郎這麼有經驗,難道不順心的時候試過便嚎啕大哭?”
蕭頌大笑出聲,“沒有,不過見了不少娘子一哭二鬧三上吊,我二嫂就是其中之最,前一刻與我二兄哭的死去活來,後一刻就能和大嫂高高興興的去閒逛。我常想,是否傷心的時候,哭完便什麼都忘記了。我是個男人,倒也不好意思試,不如你哭完了告訴我?”
“你何不去問你二嫂?她更有經驗。”冉顏反駁道。
兩人正說著話,晚綠通報導,“娘子,衙門來人了,說是抓到兩個可疑人物,他們自稱是劉醫生和桑先生,現在正在牢裡關著,見過劉醫生的人都忙於公務不在衙裡,所以想請一個人過去辨認。”
衙門裡的人不認識桑辰很正常,而劉青松自從自己的炸藥傷了冉顏之後,便閉門不出,生怕遇見蕭頌,所以衙門的人認識他的也少。
冉顏道,“他們不在房中?”
“奴婢去看過了,不在。”晚綠答道。
冉顏嘆了口氣道,“你去把他們倆領回來吧。”
這小鎮上也沒人會冒充他們倆,再說,那倆人在一塊,能弄出什麼事來冉顏都不會覺得奇怪。
●● 第180章 最遙遠的距離
天色已黑透,蕭頌再呆下去,邢娘恐怕就會過來趕人了,遂與晚綠一併離開。
出了內門道,蕭頌忽然對晚綠道,“天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也不安全,正好我要去衙門,順便命人去把他們放出來。”
縣衙與牢房有些距離,與蕭頌並不順路。
晚綠也不疑有他,想到院子裡人手也不夠用,況她怕極了蕭頌,哪裡敢拒絕,於是連忙欠身道謝,“多謝蕭郎君。”
“無礙。”蕭頌淡淡的回了一聲,便抬腳出了外曲門。
晚綠鬆了口氣,便返了回來。
蕭頌看見門口等候的衙役,向他招招手。
那衙役身份低微,根本沒有見過蕭頌,但見他身上紫色袍服,也猜出其身份,戰戰兢兢的迎了過來,“蕭侍郎。”
“我現在沒空去認人,暫且把他們關上一夜。”蕭頌頓了頓,又道,“我記得莊尹對面那間牢房乾淨寬敞,你把他們倆轉到那間去。”
“蕭侍郎,您是否記錯了?那裡是重犯牢房,髒亂的緊。”衙役小聲且討好的提醒道。
蕭頌冷冷瞥了他一眼,“我還沒老,記性好著呢。”
平淡的語調不知為什麼聽起來陰森森的,衙役腦門直冒冷汗,心裡雖不明白蕭頌的意思,但也不敢再問,心想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大不了給換一間乾淨的就是了。
蕭頌看了衙役一眼,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道,“我說的是莊尹對面的那間,若我明日見著不是……後果你懂的。”
他淡淡拋下這句話,負手朝衙門走去。
衙役看著蕭頌的背影,小聲嘀咕道,“那莊尹渾身爛的差不多了,連我都不敢看,為什麼要人關在他對面呢?”
難道這兩人是假的?還是得罪了蕭侍郎?衙役滿臉不解的小跑著回牢房,給他們挪地方。
晚綠回了院子,便瞧見燈籠搖曳的光亮下,有個人窩在走廊底下,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頭埋在腿間,只能看見光溜溜的腦袋。
“幻空?”晚綠輕聲喚道。
幻空抬起頭來,小臉上滿是淚水,大眼睛也腫的如核桃一般,看見晚綠後,忽然啜泣出聲音,“我找不見師兄了,嗚嗚嗚……”
晚綠想了半晌才想起來,桑辰把懷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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