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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只有我與程老師的世界裡,我們彼此同樣熠熠生輝,是彼此眼中與心中最耀眼的那道光。
今夜我不再喊他程老師。
我貼近他耳邊喊他雁聽。
親暱的,輕柔的。
我祝他生日快樂。
我祝他新年快樂。
我祝他天天快樂。
【8】22/回家今年過年,我和雁聽恰好都沒有工作。
前幾天我告訴他,今年我肯定是要回家過年的,不知道他是什麼打算。
他問我,他能不能陪我回我家過年。
我盯著他看了足足五秒時間,隨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雁聽看我的眼神太無辜了,像只可憐巴巴的大狗狗。
我輕點他精緻的鼻尖,靠近他,讓他的臉放大在我面前,笑著問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什麼叫能不能?當然能啊。
而後我正色地告訴他,那今年,我們就一起回家過年吧。
聽到我的話,他明顯地愣了一下。
我知道,他是聽到了我所說的「回家」二字。
於是我立刻補充,告訴他,我家也是你家啊,那我們定個日子,2月2日除夕那日我們就回家吧。
他重重點頭,應了聲好。
於是除夕當天我們就出發了。
我悄悄告訴雁聽,回我家鄉比較麻煩,千萬要做好準備。
雁聽點點頭,說與我相關的事,他從不怕麻煩。
我笑了,說好,我知道。
我們先從雁城坐飛機去棠城機場,之後坐大巴前往冉家村。
這大巴開了三個多小時,一路搖搖晃晃坐得我有些難受。
我幾次轉頭去看雁聽,發現他臉色蒼白,顯然也受不了這樣的顛簸。
我問他還好嗎,他搖搖頭說沒事。
我讓他往我肩上靠靠,再忍一會兒,車就快到冉家村了。
只有我知道,我們距離冉家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我只是希望能給雁聽一些心理安慰。
之後的一段路,他就靠在我肩上,我看不見他的神色,但我知道他一定很不舒服。
我只能輕輕握住他的手,至少讓他知曉我一直在他身旁。
萬分艱難的一段旅程下來,我們終於抵達目的地冉家村村口。
下車時我看到雁聽指尖輕撫著胸口,手背上青筋暴起,微喘粗氣。
我心疼地皺著眉,帶他往車站長凳上走去,扶著他坐下。
我問他是不是胸悶想吐。
他沒有說話,只是無力地搖搖頭。
之後大概過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我始終陪他坐著,替他輕順胸口,等他逐漸恢復過來。
時間還早,我們都不著急著回家,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雁聽緩過來。
初夏,我沒事了。
聽到身旁的雁聽開口,我立刻轉過頭去,仔細察看他的臉色。
他的狀態確實比剛才好了不少,我立刻也朝他露出一抹笑,下一秒又在他唇邊輕輕落下一枚吻。
他的唇邊一片冰涼,我想我的唇應該也是。
鄉下的空氣很清新,暫時看不見別人家的三蹦子。
那麼我和雁聽只能選擇走路回家,只能祈禱著路上能碰見熟人,讓他們幫著載我們一程,否則真的路途遙遠,我主要還是擔心雁聽會累著。
所幸,差不多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後,真的碰到了一位我認識的叔叔。
那位叔叔開著三蹦子,載我們回我家。
雁聽是第一次坐三輪車,我們面對面坐在邊沿上。
我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他面部的緊繃,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