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1)
那一年,蕭冠群被控“詐欺”、“偷竊”、“瀆職”而移送法辦!
與IEE的合作案,終因對手開的競標價低於威遠,而眉開眼笑地承攬了與IEE合作的機會。
威遠在震驚、失措、愕然中迅速恢復,立即召開董事會全盤檢討缺失,精明的二叔早已暗中聘請商業間諜調查失利的原因。
而另一房遠親表姑也在調查中得知威遠的估價單失竊是造成失利的主因。
而將威遠的估價單偷到手轉賣給巨鯨財團以賺取高額賞金的不肖商人舒鎮,正是當時與侄子打得火熱的舒蕾的父親!
氣昏頭的表姑以為自己的侄子蕭冠群與舒鎮一家人掛勾,出賣公司,一怒之下立即報警。
讓他嚐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屈辱與痛苦。
他是如何脫罪的已無關緊要,因為他的“疏忽”而導致公司蒙受鉅額損失的事實已不容辯駁。
幸虧在弄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家人、親友肯拉他一把,否則誰會幫他?誰敢與威遠為敵?
“我不知道你當時犯了什麼罪——”舒蕾也怕!好害怕!隱隱約約知道他大概因為什麼被抓,而這事與她有關。
“你不知道?!”又是這句話!他生氣地擰著舒蕾的臉頰,痛得她更加想解釋清楚。
“我當時好害怕!”她哭喊。不敢問、不敢說,好怕知道自己真的就是害他鋃鐺入獄的兇手。
終於知道他嘶吼著要她付出代價的原因,終於知道他淒厲的狂喊全是因她而起時,她也慌了,徹徹底底地慌了!
“我不敢談、不敢聽,沒有勇氣面對你——因為我怕!”
“怕我報復?”所以選擇逃離。
“不!怕你更恨我!”她搖著頭,搖下紛亂無助的淚,“我怕你知道估價單是我偷的而更恨我。我怕你不想讓我看見你當時的狼狽,而吼著要我滾!”畢竟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承受不了他的恨,就如同承受不了自責,哭得幾次昏厥!
“所以你就火速地搬到舊金山,想個法子把自己藏起來,以為這輩子我們永遠找不到你?永遠就這麼逍遙下去?”省省吧,這一套說辭還是留給自己聽吧!
她知道不論她說什麼,他都能曲解、能誤會,可是她還是要說。
“我不知道你最後會被無罪釋放。”如果她當時知道過沒多久他就會被釋放,那麼她說什麼都不會離開。
“我‘也’不知道我會被無罪釋放!”他譏諷地挑眉,“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被釋放和你的畏罪潛逃有什麼關聯?如果我沒有被無罪釋放呢?是不是你就不會逃了?”
她臉色發白。
“再讓你重新做一次選擇,結果就會不同了嗎?”他冷笑著,“你不會選擇逃離?你有勇氣陪我一起對抗?你能承受得了我的憤怒、指責?你能嗎?你真的能嗎?”
舒蕾張著嘴發不出聲音來。
“會嗎?”蕭冠群咬著牙,等著答案,望著她楚楚可憐的臉龐,心火又漸漸蔓延,“告訴我,我在洗耳恭聽。”
如果讓她再重新選擇,她有勇氣面對他嗎?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她當時有勇氣,那麼她會堅持到底,一輩子留在他的身邊。可是內心的懦弱終究還是戰勝了勇氣,最後她選擇逃離。
怕無法面對他的憤怒,以及在他心中的完美形象粉碎的絕望,而選擇逃離。
如果他沒有被關,她會選擇留下來和他一起對抗!初來舊金山時,她每晚流著淚,這麼告訴自己。
可是她真的能嗎?
每當心底另一個冷笑的聲音響起時,她便倉皇地把心門關閉,拒絕再去想他……拒絕再去想他……
她無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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