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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閉嘴,要麼滾。」
薄募言老實地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安靜地跟在白沉身後上樓。
一會管家敲門進來,說門外有人找薄少。
薄募言不說話,抬起手一陣比劃,陳叔看得一愣一愣,詫異地看向白沉,很顯然,意思是少爺你對薄少做了什麼???
白沉嘴角抽了抽,不冷不淡地說道,「薄募言,說話。」
「那是公司安排的助理,讓他帶上東西進來。」
陳叔一時半分搞不懂他們年輕人的趣味,只能點點頭把人帶了進來。
是白天和薄募言一起下來的那個司機,長的倒是挺好看和薄募言這種張揚分明的長相不同,那種是偏向中性長相的好看。
只是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上去有些木訥老實,拎著一個行李箱,懷裡抱著電腦和檔案,幾乎快把頭遮住了。
一進門目光就鎖定在薄募言身上。
「薄總。」
陳叔有些汗顏,說道,「我說幫他拿,他死活不肯,差點摔壞了我一把老骨頭喲。」
「祁連,動手了?」薄募言接過電腦和檔案,放到桌上。
「沒有,」祁連一板一眼地說道,「這是你的朋友,我不能動手,祁今說過。」
「陳叔,不好意思,我這個朋友自小摔壞了腦子,做事有些不懂分寸,」薄募言沖陳叔道,「若下次他有什麼逾越行為,您直接動手就是了,他不會還手。」
陳叔一聽這話連忙擺手,「這可使不得,跟大高個沒什麼關係,老頭子站不穩而已。」
說話間,白沉自顧自地進了書房,陳叔見狀也退了出去,客廳只留下薄募言和祁連兩個人。
祁連幾次欲開口都閉上了。
薄募言開啟電腦,一堆密密麻麻的數字直看得人眼花繚亂,即使如此他也沒放過祁連的神色,「你想問什麼。」
祁連說道,「哥,這個月你已經休息十五天了,還殺掉了一個僱主。」
薄募言一猜他就要說這事,不耐煩地掏掏耳朵,「誰有意見?」
「不是,是不能讓你沉迷美色。」
薄募言:「……」
「說讓我找a,找到他就能找回我缺失的部分,媽的,老子自己都不知道缺了什麼,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個人影,真夠煩的,」
薄募言點開電腦的一段影片。
穿著短靴的男人走進視線,但由於太過昏暗,無法辨認他的臉,只能依稀判斷出約莫身高一米九,手上戴著黑皮手套,果斷利落地抬起槍口。
鏡頭像是偷拍,一直搖晃不清,最終像是被人發現似的,那人笑了一聲,「砰」的聲響手機掉落在地。
但並沒有停止錄製,清晰地聽見頭顱被割斷,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分離聲。
薄募言臉上露出一個極感興趣的笑容,「這就是你們找到的線索?」
「是,這個影片就是a市河灘邊那場殺戮當天留下的,錄製影片的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對方並沒有殺他,只是在他耳邊開了空槍,那人被嚇暈醒來之後就瘋瘋癲癲的,問什麼都不知道,這段影片甚至是他妻子拿出來的。」
「是祁今找的吧,」薄募言說道,「你不擅長這個。」
祁連「嗯」了一聲。
「讓他出來跟我談,我有事找他。」
「哦。」
祁連安分地坐在他的面前,盯著薄募言的眼睛,對方口中似乎在說著什麼,但意識卻越來越淺,逐漸陷入昏暗。
祁連再度睜開眼睛,眼神從木訥變得靈活,一看見薄募言連語氣都輕快起來,「哥!你把我叫出來了!」
「嗯,」薄募言直言道,「我聽祁連說了影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