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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客人把碗吃的髒不髒可不是按照數學規律走的，盛飯的人換不換碗似乎也是看心情。

第二天小螢一上班就被餐廳負責人叫過去問昨天多放了幾個碗，小螢說完八個看負責人直搖頭，也特意強調領班之前是多放六個，這回人數差不多。

「不夠、不夠。」

「她頸椎真好，腦袋搖不暈。」

小螢對鬼子的插話已經產生了抗體，思緒完全不會被打斷，直接問以後應該怎麼做，按比例還是有固定的數字。

鬼子伸了個大拇指，「把問題拋給她就對了，我咋就不信酒店開二十年了，你一來就出現不夠了？之前為什麼不明確做個規定。」

負責人的聲音和鬼子的聲音撞在了一起，什麼忙的時候還要跑過來現拿太麻煩了，小螢都沒聽清楚，只聽到多放十個，又確認了一遍心裡有數了。

「跑兩步拿個碗能累死啊，那麼重的小火爐十五個一起讓你抬到廚房，只因為臺車不夠用，等等都不行，她咋不怕你累呢……」

「中間休息時要不要下山，牛奶沒了。」

「嗯？」鬼子正說的爽呢，突然被打斷一臉呆樣，看小螢笑呵呵的，撅起嘴說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我為你打抱不平呢。」

「知道知道」，小螢的手下意識的往鬼子胳膊那插了一下，好想攙著她走，可看到兩個人的胳膊交叉到一起卻毫無感覺有些失落。

「一樣一樣，就像唱歌對口型，咱兩擺好位置用心去感受。」鬼子說著還隔空親了一口小螢，「親愛的，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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