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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雪姬姐姐怎麼了?”
一陣呆愣之後,南宮玉兒便迅速跟著顧涼翊的腳步往魔窟洞裡面跑去,南宮紫落此刻也看到了顧涼翊懷裡緊閉著雙眼滿身是血的白雪鳶了,漂亮的臉蛋上終於第一次因為擔心白雪鳶的安危而緊皺著眉頭。
顧涼翊迅速的將白雪鳶抱回了她的床上,很是不安的對著身後緊跟著來的南宮紫落說道“紫落,你快來看看雪鳶,這種傷你能醫治的了麼?”
南宮紫落聽到之後迅速的與顧涼翊交換了位置,坐在床邊開始檢查著白雪鳶的傷勢,當看到她胸口那一大片血跡時,她隱隱有些不安。
“這傷口是焱尊枷弄的?”
“你怎麼知道?”顧涼翊反問著南宮紫落,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能夠看著傷口便分出是誰下的手。
“這世上能夠用神月鐮傷人的除了焱尊枷還能有誰?”
南宮紫落頭也不回的一邊說著話一邊摸了摸白雪鳶的額頭和手腕處的脈搏。
顧涼翊點了點頭看著南宮紫落的背影說“是的,是焱尊枷傷的!”
“看來他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白雪鳶早就送命了,玉兒,你去將醫藥箱拿過來。記得再讓人那剪刀和清水過來,我要為她清理傷口,她發燒了若是再不包紮真的會致命了。”
南宮紫落一邊吩咐著南宮玉兒,一邊慢慢的開始退去白雪鳶胸口的衣襟,全神貫注的模樣不容任何人打擾。
南宮玉兒在聽到了南宮紫落的吩咐過後立馬跑出去將醫藥箱拿了過來,下人也及時的將剪刀和清水放到了床邊。南宮紫落順手便拿過剪刀將貼近白雪鳶胸口的衣服絲絲剪掉。因為血跡已經有些乾涸便將衣服緊緊的黏在了傷口處。
所以南宮紫落不敢直接去脫開她的衣服,那樣只會將她的傷口撕裂,所以她只能用剪刀輕輕的剪去了周圍的衣襟,試圖這樣能夠緩解撕扯的痛。可是卻還是觸碰到了她的傷口。
只見白雪鳶突然哽咽了一聲,眉頭皺的更加緊了,原本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也因為突然的撕扯而再度流出了殷殷的血。
守在床邊的顧涼翊和南宮玉兒看著這樣的白雪鳶都不由的皺緊了眉頭。而南宮玉兒更是害怕的捂著嘴巴哭了。
早在顧涼翊和爝洛修要去救白雪鳶的時候她心裡就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這一次會發生什麼事情,現下果然出事了。白雪鳶這樣脆弱的躺在自己的面前,那南宮玉兒的心裡很是害怕,她怕她會就這樣看著白雪鳶離去。
想到這裡的時候,南宮玉兒回頭看了看顧涼翊,發現他的眼睛也是紅腫不堪,可是心裡卻有著很大的疑問想要開口詢問。
顧涼翊和白雪鳶是回來了,可是爝洛修和漣禹呢?
那道他們出事了?為什麼不一起回來?
疑問鋪天蓋地的席捲著南宮玉兒的大腦。可是她看著這樣的顧涼翊和正躺在床上的白雪鳶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罷了,還是等雪姬姐姐的傷治理好了再問吧。希望魔王哥哥他們平安歸來。
南宮玉兒重新盯著床上的白雪鳶,看著南宮紫落已經開始用布條打溼了清理著她傷口邊的血跡了,那一道刀痕便那樣清清楚楚的展示在了他們的眼前,那麼深,那麼長的一個月亮形狀,在她的胸口那麼刺眼。
南宮玉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焱尊枷竟然捨得對白雪鳶下手,可是她知道,這一次過後,白雪鳶和焱尊枷便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死對頭,再也無法和平相處。
南宮紫落將白雪鳶的傷口清理乾淨之後有些憂率的看了看白色慘白的白雪鳶,然後對身後的顧涼翊開口“我要把她傷口裡的淤血全部擠弄出來,要不然的話那些淤血會讓傷口發炎甚至是糜爛,而最終的結果便是……”
顧涼翊聽到南宮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