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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索緊實的黃金桂色澤潤亮金黃,展在茶碗中的葉底中間黃綠,邊緣朱紅而柔軟明亮。
「因為方言的原因,新娘子的名字就慢慢演化成了這黃金桂的名字,其實它還叫『透天香』。」陳鏡嬌慢慢的解釋,為亓清紈添上一盞盞茶。烏龍茶則有「七泡有餘香」的說法,方法得當每壺可沖泡七次以上。
歲月靜好啊。她內心感嘆。
「說起來,我今日還是來同你說一件事的。」
「嗯?什麼事。」陳鏡嬌問。
亓清紈托起茶盞,「我同人訂了婚約。」
陳鏡嬌抿嘴,果然該來的還是來。
「長」長金澤什麼福氣能娶到你?
「是武安侯。」
陳鏡嬌話還沒說完,亓清紈一句話猶如深水炸彈,給陳鏡嬌人都要炸傻了,怎麼就是宋戚了呢?
如果說陳家吃人不吐骨頭是因為大家的勾心鬥角,那武安侯府吃人不吐骨頭是真的吃人不會吐骨頭啊!
「誰誰?」陳鏡嬌結結巴巴,不敢置通道。亓清紈怎麼就要嫁給宋戚了呢?
陳鏡嬌越想越氣,怪不得看到亓清紈氣色變好了,以為是兩人終於解開心結了,沒想到是人亓清紈想開了!
長金澤怎麼就沒把握好機會呢,亓清紈的玉佩都送了,她話也幫忙說了,該說的該做的都到位了,就到他那裡掉鏈子了。
當然,她改變不了歷史走向。
但她能改變自己。
幾天後難得見到長金澤跟晁珩一起來茶肆,長金澤進門就跟陳鏡嬌打著招呼:「陳掌櫃!」
陳鏡嬌瞥了他一眼沒接茬,長金澤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麼陳鏡嬌突然一時不搭理自己。
本以為是沒聽到,結果是,陳鏡嬌真就沒怎麼搭理他。
「咋回事啊,我做錯什麼事了嗎?」長金澤趁著陳鏡嬌離開的功夫,問旁邊的晁珩,晁珩卻看戲似的喝著茶,幽幽道:「不知道。」
長金澤看著上來送東西的陳鏡嬌跟晁珩兩人熱情的說話,看看他們,看看自己,恍然大悟。
於是他在陳鏡嬌泡茶的時候,壓低聲音在晁珩耳邊說:「你倆是不是有什麼事?」
晁珩無語,說了句長金澤沒聽懂的話:「平日裡看你訊息挺靈通的,現在跟失聰了一樣。」
默默注視一切的觀瀾向長金澤投去憐憫的目光。
長金澤更懵了,到底怎麼了?
第48章 肆拾捌 廬山雲霧茶
淅瀝瀝的雨打碎尚存的暖意, 浸濕了青石板路。
府裡候著的小廝看到雨中的影影綽綽,舉起油紙傘迎了上去。
「少爺,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晁珩將被打濕的外衣脫下遞給身旁的小廝, 聽到後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您找我。」他推開木門道。
裡面坐著的女人正拿著剪刀修剪著盆景的枝椏, 清脆的截斷聲被雨聲淹沒。晁珩已經進來,但她沒回頭, 仍舊仔細修剪著盆景, 輕聲道:「你也不小了,從早前,我就同你爹在商議著你的婚姻大事,我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孩子,這麼久了我們也沒逼著你去做什麼。」
晁珩敏銳的嗅出一絲不對勁, 反手將門關上, 防止有路過的下人聽到什麼東西。
「您想說什麼,直說就是了。」晁珩平淡開口道, 不想打太極。
晁夫人將剪刀輕輕放在一旁, 坦言道:「你可有中意的女兒家?」
聽到這話後,晁珩一愣,面色尷尬, 可晁夫人沒給他時間跟機會繼續說, 「是你常去那家茶肆的小掌櫃嗎?」
「別誤會,娘只是偶然聽說你時常去那家茶肆喝茶, 並不是有意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