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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戚面色冷峻,讓人絲毫不會覺得這是假話。
晁珩若有所思,「但據我所知,江老確實還沒有收徒弟,這只不過是一種可能性而已。」突然他恍然大悟,目光犀利:「他想把三王拉下水?」
「三王中立太久了,再中立,可就要兩邊不討好了。」宋戚說,「雖說他不代表江老,但是畢竟這之中還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站在木門不遠處的陳鏡嬌因為拿東西而「不小心」聽到兩人的談話,大驚失色。
她怎麼就沒突然想起來,武安侯宋戚隸屬於太子一派呢!
原身在侯府那段日子,也不是對宋戚的勢力全然不知,偶爾會憑著送湯粥的藉口找宋戚時聽去那麼一兩句,看到那麼幾個人。
她捏著手心,大腦高速旋轉算計著。
三王中立,直到原身死前都仍然沒有站隊,這條線索基本上算是廢了。但是他們說的那句三王不代表江老,以及聯想到昨天兩位貴客說的話,江老門下弟子不乏王公貴族。
難道三王就是江老門下弟子?!
「嘩。」木門被驟然拉開。
陳鏡嬌自覺的立馬站直了身子,輕輕咳嗽幾聲,拿著手裡小的可憐的小茶包,尷尬的沖晁珩笑,「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晁珩權當沒看到,不僅當沒看到,還給陳鏡嬌把這事簡單的解釋清楚了。
「你是說,今天來找我的是六王的人?」
晁珩品啜茶湯,點頭。
「我說呢,說是要跟我合作,這擺明瞭不是看上我的茶肆,是看上我最近遇上的事啊。」陳鏡嬌感慨,幸虧她沒一時衝動真答應了,不然她就相當於站了隊。
「你不介意嗎?」晁珩猶豫地問到。
「介意什麼?」陳鏡嬌眨巴眨巴眼。「你是說武安侯的眼線嗎?我不介意啊,這京城這麼多眼線,誰的眼線都有,武安侯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嘛。」
晁珩還是不放心,「你好像有點怕他?」
陳鏡嬌啞口無言,這怎麼說,總不能跟晁珩說:對,我怕死了,我上輩子因為想盡千方百計爬進侯府,結果被這個狠心的男人冷漠無情的流放邊疆身首兩異了吧。
這話她面對晁珩真說不出口,先不提這話的可信度,這話太惹人誤會了,搞得她真的跟武安侯有什麼似的。
今夜的陳鏡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翻滾到半夜才突然想起來,猛的坐起。
事實證明,一個人突然猛烈坐起來是會暈的,陳鏡嬌捂著額頭,心中暗倒,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至於為什麼她突然坐起來,是因為今天提到大理寺跟黨派之爭一事時,她突然想起來了,在原身一世中,黨派之爭,朝堂之上沒人不知道,六王跟太子素來對立,而大理寺則隸屬於太子勢力之下,勢力之中也包括武安侯,因此為避免洩露訊息,武安侯回京遇刺案也是大理寺晁珩直接接的手。
這麼一想就想通了,第二天連忙讓人快馬加鞭去拒絕了六王的人。
嚇死了,差點就要跟晁珩站對立面了,陳鏡嬌拍拍胸脯,還好還好。
回憶起白天的種種,一絲一絲分析下來。
等等。
陳鏡嬌眯起眼睛,她又想起來了,這次她徹底睡不著了。
她怎麼隱約記得,大理寺之所以跟太子一派,也是因為大理寺有人跟宋戚關係不淺呢。
好像,宋戚有個表哥?叫什麼來著?
陳鏡嬌當場呆住。
第47章 肆拾柒 蝦餃、關東煮、黃金桂
「客有空再來。」紅香送走了客人後, 回頭看到閒的冒泡的陳鏡嬌百無聊賴坐在店裡,小茶杯上面的紋都快被摸禿了。
茶肆紅火是紅火了,可出了大問題,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