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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肯定。&rdo;

李心宇的雙眼仍舊在不停地搜尋著，從桌面到桌子上放的書架，再到旁邊的小櫃子。他覺得張洪波一定會在房間裡留下些什麼。書桌下面有一個小小的抽屜，他走過去捏住把手，猶豫了一下，拉開了。

好像有一股陰冷的氣息從抽屜裡竄出來，李心宇打了個冷戰。他拉開的彷彿不是一個抽屜，而是一口塵封多年的棺材。

抽屜裡只有一件東西，是一個5寸的像框，裡面嵌著一張彩色相片。

相片的成色已經很舊，上面是兩個小孩子，一男一女的，大約都是十歲出頭的模樣，牽著手坐在一架鞦韆上。男孩子虎頭虎腦，雙目炯炯有神地望著前方，女孩子長著一雙尤其水靈的眼睛，笑得很甜。

&ldo;啊!這是……&rdo;

他身後的楊朔驚叫了一聲。

&ldo;怎麼了?&rdo;

&ldo;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張照片。&rdo;

&ldo;哦?在哪兒?&rdo;

&ldo;對了，在他的電腦螢幕上，他用來做牆紙的。&rdo;

&ldo;誰?張洪波?&rdo;

楊朔點點頭。

&ldo;我猜，這應該就是他和他的妹妹。&rdo;

李心宇默默地盯著相片看了幾秒鐘。這兩個小孩子面目的確有幾分相像。如果真的就是張洪波兄妹的話，那麼現在這兩個人一個已經不在世上，另一個成了這起連環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當然，其實還稱不上嫌疑人，他們尚且沒有任何證據。

他把像框翻了過來。背面的木板上用鋼筆寫著一行小字：

1985年6月1日嶽麓山公園

1985年，那是將近20 年前了。6月1日是兒童節，嶽麓山公園是湖南長沙市內的一處風景區。那樣看來，這張照片應該是張洪波一家去長沙遊玩的時候拍的。

將一張20年前的照片隨身帶著，還用來做計算機的牆紙，可見的照片的主人對它的珍愛。可以推想，張洪波和他的妹妹也一定有著很深的感情。如果是這樣，張灝瀾可能是他的哥哥張洪波害死的嗎?似乎令人難以想像。可如果不是，她又是怎麼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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