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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晚扶著門框,搖頭:「不方便。」
傅津南笑著嘶了一聲,手抵著門沿,弓著腰湊她面前,邪裡邪氣問:「哪兒不方便?」
唐晚無言以對。
傅津南今晚興致很高,沒強行破門而入,就杵在門口,邊抽菸邊跟她說好話:「滿滿,兩個月不見,就不想我?」
唐晚瞥他一眼,沒吭聲。
傅津南得到答案,笑得十分浪蕩:「真不是故意的,這兩月跟我姐出了趟國。她限制我人身自由,我是真沒辦法聯絡你。」
「好不容易抽出機會請二叔給您送封信,您倒好,原封不動退給我了。」
「知道我今晚怎麼來的?」傅津南吸了口煙,語調四平八穩問。
唐晚:「……」
傅津南喉嚨溢位輕嘆,說:「我翻/牆出來的。你是不知道我姐有多狠,一回國就把我關起來,還派人監視我。」
「嘖,就怕我出來跟祝政鬼混。」
唐晚雖然身處圈外,多少也從關潔那兒聽到點風聲。
比如徐家快出事了,計家也受了牽連。
又比如祝政最近忙得暈頭轉向,deon酒吧可能經營不下去了。
至於傅津南,關潔只說他出國了。
唐晚分不清傅津南的話幾分假幾分真,他話裡話外沒有一絲破綻,甚至為了讓她同情,還用了苦情計。
傅津南扒開衣袖,露出上面的傷痕說:這就是翻/牆弄的。還有我這衣服,你看看,多髒。
唐晚喉嚨堵得慌,盯著傅津南看了幾秒,唐晚扯動嘴唇問:「不是不讓你出來嗎?你出來幹嘛?」
「見你唄。」傅津南彈了彈菸灰,答得十分順口。
空蕩蕩的走廊,兩人無聲對峙了兩分鐘。最終,唐晚往後退了一步,讓出空間等傅津南進來。
傅津南掐了菸頭,嬉皮笑臉打趣:「早知道您吃這一套兒,我該早點用。」
唐晚懶得搭理傅津南,關了門,拿著吹風機走進浴室繼續吹頭髮。
頭髮吹完,唐晚放下吹風機走出浴室。
傅津南跟個大爺似的,人躺在沙發,抱著她的玩偶不停□□,還時不時捏一把兔子耳朵,嘴上吊兒郎當說一句:「跟你媽一個樣。看著單單純純,心黑得狠。」
唐晚翻了個白眼,汲著拖鞋走到傅津南面前,伸手搶過他懷裡的玩偶不讓他碰。
傅津南睨她一眼,懶洋洋說:「至於嗎您。」
唐晚不為所動,將兔子抱在懷裡,說:「我要睡了。」
傅津南坐起身,絲毫沒有走的跡象:「睡唄,又不是不讓你睡。」
唐晚咬了咬牙,抱著兔子走進臥室,反鎖了門。
半夜,唐晚出來喝水。客廳漆黑一片,唐晚舉著手機往廚房走。
喝完水,唐晚剛想回去睡。一抬頭就瞧見門口站了道黑影。
嚇得唐晚叫出聲。
「膽子這麼點兒?」手電筒晃得傅津南滿臉慘白,傅津南擺了擺手,避開光,迎著光走進廚房。
凝了眼驚魂未定的唐晚,傅津南勾了勾唇,伸手一把將人帶進懷裡。
手電筒的光打在天花板,暈出一圈弧度圓。傅津南捏了捏唐晚的腰,說:「瘦了。」
濕熱的氣息席捲全身,唐晚被傅津南箍在懷裡動彈不得。
咬了咬唇,唐晚提著聲問:「你怎麼還沒走?」
「不有門禁,怎麼走?」
傅津南不為所動,手上動作沒停。唐晚洗完澡沒穿內/衣,嫌天熱又穿了寬鬆的睡裙,正好給了傅津南方便,一路暢通無阻。
差點在廚房失了火。
傅津南替她整理好睡裙,搓了搓手指,漫不經心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