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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劃啊。」謝宇川故意拉長了語調,像是在思考,更像是為了勾起白榆的好奇。
白榆果然上了當,一雙眼睛亮得像星星。
謝宇川先是托住了白榆的臉頰,然後低頭吻在了他的眼睫上。
「我的計劃是搞一個派對,讓人把你騙過來,我現場求婚。」
白榆聽完噗嗤笑出了聲,轉身離謝宇川老遠,就要回客廳吃那些沒吃完的炸串。
「不聽你胡說了。」
謝宇川自然不能讓他走,他從身後環住白榆的腰,然後輕輕地左右搖擺。
「沒有什麼計劃,」謝宇川似乎有些害羞,「就是想在你生日那天當作禮物送給你。」
白榆的生日在一週之後,那個時候保險和紋身應該都好了。
白榆睜大了眼先是驚訝,接著那雙含著晶瑩的眼彎了起來,他聲音小小地問身後的謝宇川,「你是我的禮物嗎?」
「嗯」謝宇川低頭咬在白榆後頸凸起的骨頭上,滾燙的呼吸讓白榆渾身發軟又忍不住想笑。
白榆看不見謝宇川的表情,只能任由他推著自己往客廳走,期間還不小心踩掉了一隻拖鞋。
於是他乾脆把另一隻也脫了,然後在謝宇川的懷裡轉了個個,和他面對面站著。
謝宇川看起來比想像中淡定,他在白榆轉過來時穩穩扶住了他的腰,白榆順勢兩隻手掛在謝宇川的脖子上。
「謝宇川…」白榆極少這樣叫他的名字。
「嗯。」謝宇川把白榆抱起來。
「帶我再去看一次日出吧,」白榆把臉湊到謝宇川勁邊蹭了蹭,「我過生日那天。」
「好。」謝宇川託著白榆的腿把他往上顛了顛,「以後每年生日咱們都去,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第76章 年年有餘·一
郎弈把摔倒的餘年抱上車之後也上了車,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路上都焦急地詢問餘年的情況。
餘年摔倒時半個身子直接著了地,幸虧用手撐了下,卻也把手擦破了皮。
這事其實不完全賴司機,餘年被疼的扯了下嘴角,還反過來安慰他。
司機依舊擔憂地時不時透過後視鏡觀察餘年,郎弈趁等紅燈的間隙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哥沒事,您安心開車。」
因為傷口上都是泥沙,餘年只能把手心朝上搭在膝蓋上,可即使如此還是疼的厲害,肩膀也不太敢動,於是他把頭轉到窗外,試圖用看風景轉移視線。
車子再次啟動,狹小的空間裡有股淡淡的機油味。餘年再一次因為傷口的疼痛皺起眉頭時,郎弈突然把他的手抬了起來,然後又輕輕放到自己的手心裡。
「是不是很疼?」郎弈聲音不大,聽起來像是哄著問,也可能是怕司機聽到壓力大。
餘年習慣性就想否定,可手背傳來的溫度讓他覺得似乎可以再大膽一點。
餘光偷偷看了眼開車的司機,餘年點了點頭,然後用和郎弈同樣的音量回答,「疼。」
郎弈心疼地捏捏餘年的手指,想起剛才發生的事不由得嘆了口氣,「你傻不傻?」
餘年疑惑地看向他,片刻後明白過來,手指不自然地往回縮了下,低頭笑道:「難道我能眼睜睜看著白榆哥受傷嗎。」
郎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換成是他,可能也會和餘年做出同樣的選擇。
見郎弈沉默,餘年也收起了笑容,微垂的眼睫遮住了眼裡的情緒,他深吸口氣慢慢吐出,再次轉向車窗前輕生說了句,「對不起。」
郎弈不是第一次聽餘年和他說對不起,不熟的時候他覺得這個人真客氣,可接觸久了之後才發現,餘年的對不起似乎只是為了讓話題不再繼續下去,並且只針對郎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