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進門(第2/5 頁)
謙虛:“可是那詩句是由唐朝詩人李商隱所作,原作者就是男人,自然就該由男人唱,那日是我一時任性,僭越了。”
“怎麼會呢,男人唱戲我聽都聽膩了,就想聽聽如你這般的小美人來唱……”他又伸手了。
“杜兄稍安勿躁,”韓樂池給姓杜的使了個眼色,“人家是京師大戶出來的姑娘,你這個樣子當心嚇到她!”
“不好意思,韓兄,在下忘了,姑娘是你請來的,你是主人,你發話!我自罰三杯,算作賠罪!”
姓杜的利落地三杯下肚,在場一片叫好,韓樂池這時又發話了:“小鳳姑娘,你看杜兄為你自罰三杯酒,你是不是要表示表示?”
“我表示什麼?”小鳳不解。
“他喝三杯,既是自罰,也算敬你,你若不飲一杯,是不給他面子。”
“我也要喝?”
看她好似有所遲疑,一群男人幫腔起鬨:“對啊對啊,今日這麼多人都在,大家開心,你若推卻,可是會掃……”
話音未落,她一口悶了一杯,酒杯倒置,同樣一滴不剩。
“請!”她向他們笑笑。
這一舉動出乎了在場幾個男人的意料,但他們同樣為她叫好,那姓陶的奉承道:“姑娘真乃女中豪傑,韓兄,你帶來的這姑娘可不得了啊!”
韓樂池大笑:“哈哈哈,那是,小鳳姑娘中午便在我面前飲下滿滿一杯酒後,連眼神都不漂一漂。各位若是想與她比酒量,得三思而後行!”
姓吳的便問:“姑娘酒量真這麼好?”
“我不知道,我也沒喝過幾回。”小鳳聳聳肩,她確實沒喝過幾回,但她第一回喝酒,就嚇倒了那幫子堂兄。
“那……不如這樣,”韓樂池轉了轉眼珠,“我們來行酒令,每輪誰輸了,就要自罰三杯。”
“那這酒令如何行呢?”姓王的問。
韓樂池叫來家丁,取來備好的一個玉壺:“這壺裡有一把籤子,其中有半數是底端塗了紅色的。我們先行飛花令,由每輪關主出題,每一輪中誰若答不上,便抽這籤子。若所抽的籤為紅色,便算輸了。”
“若籤子為白呢?”
“也至少得罰一杯。”
“聽起來挺公平,不知小鳳姑娘意下如何?”
他們幾個一搭一唱,小鳳倒也不惱,只維持自己的低調:“我是女子,在家沒怎麼讀過詩書,學問恐怕沒有幾位公子好,若答不上,你們可不能取笑我。”
“不會不會,怎麼會呢?”姓杜的等不及了,催促道,“韓兄,開始吧!”
韓樂池應道:“好,那這一輪,先由我做關主,以月字為題: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萬里鄉為夢,三邊月作愁。”
“吳兄啊,今日這麼高興,就別愁眉慘淡的啦——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那我便——白雲海色曙,明月天門秋!”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韓樂池將他打住:“杜兄,你這未免也太兒戲,怎念起三歲小孩都知道的詩句,來喝一杯!”
“啊?接上了還得喝?算了算了,一杯就一杯!”姓杜的一氣飲下,幾個男人看向了小鳳。
“小鳳姑娘,輪到你了。”
“我?嗯……我來想一想……”小鳳故作為難,猶豫了一小會才答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
她看他們幾個從一臉殷切期盼到失望不已,心中十分好笑,不禁還想繼續看下去,看他們想給她設什麼套,玩什麼把戲。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新一輪,姓吳的作關主。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登舟望秋月,空憶謝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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