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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未真刀真槍卻也足夠親密,親密到竟叫他也有些不習慣。
第9章 眼淚 女人當真是水做的嗎?
屋裡的氣氛有片刻的凝滯。
餘嫣沉默片刻剛想開口否認,卻被蕭景澄的話提醒瞬間眼前一亮:「王爺,民女想起件事情來。」
話音剛落便有人進來擺膳,蕭景澄便道:「不急,先用早膳。」
餘嫣卻不敢落坐,學著從前家裡丫鬟們的模樣在一旁侍候蕭景澄用早膳。
後者隨意掃了她一眼,見她做得認真便也不曾阻止。
既是答應做他的女人,往後便也與奴婢無二樣,做這些也是尋常。
他出身高貴,自小宮中長大,飲食起居無一不是最上乘之品,連盛粥的碗碟和喝粥的調羹,皆是定窯白瓷。
尋常人家得一件都要當文物供起來的寶物,在他手中也不過就是日常所用的尋常物件。
是以在他心裡主便是主僕便是僕77zl,他向來分得很清。
餘嫣再美再媚,也只能做個被圈養起來的外室罷了。
想到這裡他放下筷子,抬頭看她:「你方才說想到了些事情,是什麼?」
餘嫣上前一步回話:「民女想到唐慶出事那一晚,民女睡得似乎比往日更沉些。」
「哦怎麼說?確定嗎?」
蕭景澄邊說邊挪了一碟子松子百合酥到她面前。餘嫣不敢違抗,只能乖乖拿了一口,又見蕭景澄一直盯著自己,只能忍著羞澀當著滿屋子人的面小小地咬了一口。
然後她迅速將酥餅嚥下,說回方才的話題:「民女確定。因為那些日子除了那一晚,民女皆是寢食難安,每晚都很難入眠。」
「為何會如此?」
「因為民女家中出了一些……變故。」
蕭景澄想起自己曾讓嚴循查過餘嫣的背景,此刻一聽便知她說的是她父親那樁金箔案一事,於是眉眼一沉:「此事先略過不提,就說你那一晚比平日裡睡得更沉些,那你是否想過為何會如此?」
「民女思來想去,唯一的不同處便是那晚睡覺前,我喝了一盞牛乳茶。先前只當是牛乳有安神的功效所以才睡得好,現在想來大概其中加了什麼東西,才令民女昏睡不起。」
「那茶從何而來?」
「是芳芩端來與我喝的。」
餘嫣越想越覺得不對,那會兒家裡被查抄,她們走得急且官府兇悍,身上根本沒帶什麼銀兩。牛乳茶不是常見之物,從前家中光景好的時候她都沒日日喝,到後來暫棲於雙喜衚衕時,芳芩哪來的銀兩搞到牛乳茶。
「她一個小丫鬟自然沒有錢,這茶不是她買來的,而是有人給她的。只怕茶中的藥也是那人一併下的。」
餘嫣聽了蕭景澄的分析連連點頭:「王爺說得極是,事發突然民女過於慌亂,竟沒有想起這樁事來。」
「若你所說是真,那你那個叫芳芩的丫鬟便很值得帶回來細細盤問了。」
先是給餘嫣喝摻了藥的茶,轉頭又誣衊餘嫣那晚不在家中,這些個連環計般的陰毒招式,可不像一個小丫鬟能想出來的。
她的身後必定有指使之人。
想到這裡蕭景澄起身招呼餘嫣跟他走,走出兩步又回頭盯著她拿在手上的百合酥,問道:「好吃嗎?」
「好、好吃。」
「那便都帶上。」
蕭景澄一聲吩咐,早有下人將桌上所有的糕點悉數裝盒,送到了停在別苑外的馬車上。
餘嫣隨蕭景澄上了馬車,一路上都沒說話,只默默吃著手中的百合酥。這麼好吃的東西回了牢裡便沒得吃了,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冤屈有機會洗清,便是讓她一輩子吃糠咽菜她也心甘情願。
於是趕往雙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