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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權的機會,更是會讓他們猜忌你的身份,你別忘了,你首先得是一個乾陽君,才能是一個帝王。&rdo;
衛初宴頹然說道。
&ldo;那便讓他們去猜,那幫老東西,手還伸不了那麼長!&rdo;
衛初宴按住了她的手,撫平了那裡的青筋:&ldo;陛下,你心中清楚,他們能。一隻手不能,那兩隻手呢?數十隻手呢?陛下你真能保證永遠將這事防住嗎?知道我聽到衛家滅門是什麼樣的心情嗎?我在想,到時候了。&rdo;
&ldo;你知道的,那是最好的選擇。我是衛家的人,滿朝大臣容我不下,我亦是&l;削藩令&r;的推行者,就連分封在各地的諸侯王都容我不得。你知道的,只有我死,才是對你最有利的選擇。&rdo;
她的神情漸漸回歸了平靜。
趙寂渾身發顫地盯著她,突然把她按在了樹上,咬住了她的唇,將她咬出血來。
&ldo;我最恨你這個樣子!你又知道是最好的選擇了,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思?我恨你衛初宴我恨你,你說過會等我的。&rdo;
&ldo;我等了,陛下。我等了你四十三天,我等了你大小三百鞭。你知道,我若不是絕品的乾陽君,我也挺不下來。我想過越獄的,在我覺得我快要死了的時候,可是,那個時候,衛家滅了啊。&rdo;
衛初宴悶哼一聲,喘勻氣後,又跟趙寂說道。
此時的她,已然忘了這是夢裡,她同趙寂對峙著,如同兩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誰也不肯讓誰。
趙寂氣道:&ldo;我恨你,衛初宴。&rdo;
衛初宴擦著嘴邊的鮮血,不甘示弱道:&ldo;我也恨你。&rdo;
趙寂卻在此時重新吻上了她的唇,將她嘴邊的鮮血舔去,在她唇邊呢喃:&ldo;可是我也愛你。我恨你,因為我太愛你。&rdo;
衛初宴鼻子一酸,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她何嘗不是這樣呢?
&ldo;不如我們死在這裡吧,這樣,至少是死在一起的。&rdo;
衛初宴沉默著看著趙寂將酒壺裡的酒倒在桃樹上,點燃了樹枝。
幾乎是瞬間,火焰沖天而起,衛初宴被趙寂按在桃樹上,後背好似被灼燒著,她痛苦地低吟一聲,抱著趙寂不肯放開。
夢境消散,她睜開了眼睛。
是趙寂的房間,不是那片莫名出現的桃林,懷裡有一個溫軟的軀體,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衛初宴捂著腦袋將四周掃了一遍,明白自己方才又做夢了。
這是第一次在夢裡和趙寂爭吵。以往每一次,她都很珍惜見到趙寂的機會,她把所想到的美好的一切都捧到趙寂面前,即便那只是個夢境。
這一次,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做個那樣的夢。
她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熱意還是沒散,如同有烈火將她籠罩,骨頭好似被灼燒著,面板也一陣陣發疼,她幾乎以為,夢裡那場大火也被她帶到了現實。
不對這感覺好熟悉啊。
從被痛楚填滿的腦海中艱難地翻找著以前的記憶,她很快明白了這種熟悉感是什麼其實這種痛苦她以前經歷過一次。
是分化!
可怎麼會是分化呢?衛初宴心中疑惑,卻沒多少心思去想這個。身體似火烤刀削一般,衛初宴幾次都忍不住要抱緊雙臂,卻又怕傷到懷裡的趙寂。她把牙齒咬得死緊,控制著發瘋般的感覺,將趙寂放到一旁睡著,自己則滾到了床下,貼著冰涼的地面躺著,企圖以此驅散一些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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