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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波動。”

坐在阿燭搬來的躺椅上，細細品著茶，秦樓突然遙遙一指瀑布所在，對著雲初頷首。

“啊？”僵硬地順著師父所指，轉頭去看。雲初張大嘴巴。

乖乖！師父這招也太要命了吧？丈寬的瀑布飛流水花四濺白茫茫一片還有著不小云氣蒸騰，一看就挺猛烈的。而且這飛流落下的地方還匯聚著一個碧潭，恐怕幾丈寬的模樣。

那裡根本是除了瀑布飛流落下時與下邊幾丈寬的碧潭交界處有條水漫的狹窄石路外，根本沒有半點落腳的地方！可是眼下師父所指所說結合起來，明顯說的就是讓自己在瀑布之下直擊的那條狹長石路上坐著嘛。。。。。。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

“去吧。”

沒有管雲初的瞬間驚訝和聯想害怕，秦樓依舊指著那裡，用行動告訴她，她並沒有在做夢。

雲初腿腳發軟了，可也不敢違抗，小步跑過去，站在瀑布之下望上看，心中自然的就有些害怕。

這丈寬的瀑布隔得近了，方才讓人見著，水流湍急，飛流直下，“咚咚咚”地猛烈衝擊不絕於耳。面前水流打擊石路所濺起的水花遠遠撲騰出一點，落在人身上，立刻就是讓人渾身冰涼直直刺骨。看這般兇猛的飛流，還有那滑膩狹窄得只有一手寬的石路，雲初很懷疑自己若是置入其中被上邊落下的滾滾瀑布打中，會不會立馬就給水流沖走淹死。。。。。。

自己還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凡人。就算是恢復了三條靈脈的疏通，天賦也有了，可是現實卻是根本半點靈力都沒有。這樣的她，怎麼能夠在那樣的情況下一如師父所說“坐在那裡凝神閉目，好好感受天地精氣能量波動”？這樣真的太困難了！

“阿初。”

遠遠的，師父輕柔的呼喚彷彿環繞耳尖，聽得師父語氣雖然還是一貫的溫柔，可裡邊深處卻已經有明顯的不耐。雲初一咬牙，還是慢慢踏出雙腳，走上了那條對現在的她來說恐怖可怕不能抵抗的滑膩狹窄石路。

“砰！咚！”

落在耳邊的撞擊水聲幾乎要嚇破雲初的膽，渾身落湯雞一般狼狽，身體還從內到外又冷又疼，雙腳顫抖之後就沒停過。。。。。。雙腳踏上石路，自己也不知道摔倒多少次，卻還是沒有停下，只因為師父方才所說“要坐在瀑布之下最中央”。如果不是自己每一次摔到挨著刺痛瀑布與冰涼入骨碧潭的時候，突然來一陣微風將自己強行扶起，否則自己早早就被這湍急瀑流還有幽深碧潭給吞沒了。

“雲初！你能行！你肯定行！嗚嗚不要讓師父失望！”心中哭著為自己吶喊助威。其實到了這個時候，聽力和觸感已經嚴重受損。雲初根本就分不清自己臉上的是水還是淚，也分不清自己是在心底哭喊還是在外邊尖叫。她只知道自己不能放棄，放棄了遍就一定什麼都沒有了。。。。。。師父不會要自己，自己也會鄙視自己。那樣的結果，卻不是她想要的。

“主人。。。。。。”看著那道在瀑布之下蹣跚搖晃顫抖的水人，阿燭水汪汪的眼睛竟然升起霧氣，咬唇很想讓主人允許他過去幫阿初姐姐一把，可是話到口了，他卻還是沒有說完。

“我不需要溫室裡的花朵。阿燭，如果哪一天我恢復了‘秦慕樓’的身份，你說雲初那時是個凡人好，還是是個高手好？”

阿燭睜大眼，他根本就沒想那麼多，可是他的主人卻是早早就想好了麼？看來主人是真當阿初姐姐是自己的弟子了。。。。。。

“阿燭目光短淺，請主人責罰。”

沒有云初在面前，阿燭和秦樓兩個，說話也是有些不同。

可到底秦樓還是沒有罰他。只一雙狹長斜挑的丹鳳眼看著瀑布下掙扎不斷摔到又不斷藉著自己的靈力爬起的那小女娃，口中呢喃。

“我倒要看看，一隻弱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