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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有拜託你做這件事,這且這種程度也太過了一點吧。”
“抱歉,沒忍住。”打司翊的注意還想讓他手下留情?蕭澤不耐煩地想到,還有既然捨不得何苦現在才表現給我看。
果然,和灰豺有關係的都是變態。蕭澤默默地得出了結論。
酒保再一次迎來了暗色膚色的客人,他淡定地擦著永遠也擦不完的酒杯,刻意忽略了蕭澤手上的灰色人影,在拿出下一個杯子的間隙拋給蕭澤兩串鑰匙。
“多謝。嗯,十分鐘,看來正好呢。”蕭澤伸手接過空中拋來的鑰匙,喃喃地拖著灰豺穿行在酒館中間,無視了周圍突然的靜默。
伸手開啟號稱只有房主才能開啟的房間大門,蕭澤將灰豺往裡面一摔。向著端坐在沙發上的司翊微微欠身,“恕我來遲,陛下。”
司翊微揚著下巴,狹長漂亮的鳳眸中露出'勉勉強強'的神情,扶著沙發暗紅色的扶手站起,向著蕭澤直線走過去,也不管踩著的是平坦的地面還是不平坦的某些人形物體。筆直且最快捷的路線,氣場強大地走到蕭澤面前,一臉嫌惡地抬起手——袖子上面一塊近乎長條形的暗色結塊,連帶著手背上也是一道血跡“看著難受。”
蕭澤拉過他的手,來回看了下,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切的太用力了。”司翊從唇間吐出意味不明的一個單音。暗色的修身上衣因為打鬥而顯出一點點凌亂,他的袖子被蕭澤捲到手肘露出裡面一截玉石般的小臂,沾染的鮮豔色澤暈染出別樣的視覺衝擊。
蕭澤突然察覺司翊意外地適合黑紅的搭配,看上去就像……蕭澤用他詞彙量異常缺乏的大腦想了一下,終於憋出來一個詞,'墮落的貴公子'。
像即使被拉下深淵卻依然氣勢強盛,睥睨四方。外物吝於入眼。
蕭澤低下頭去親吻映照出自己摸樣的鳳眸。
外物吝於入眼,但你一直在我的視線裡……
明白傳達的情意像是潑翻的烈酒,醇烈濃郁,縈繞所有感官。
……
“洗了吧。別人留的不好看。”蕭澤把人帶出門,“剛才洗掉不就好了。”司翊扭頭看了眼躺在地下一副悽悽慘慘的灰豺,乾巴巴的說“本來想揍完他在洗的,這樣看起來有氣勢嘛。”司翊流連地看了灰豺幾眼。
蕭澤一把拽過司翊,警告道“要揍就乾脆點,看什麼!”
司翊有點猶豫,說道“繃帶成這樣肯定是舊傷再次崩裂。再加上你新加的。我往哪裡下手啊。”都不忍心看啊……
蕭澤掃了眼可憐兮兮的灰豺,豪氣地大手一揮“那就走吧。”
酒保給的另一幅鑰匙就在隔壁,蕭澤拽開門,直接推開浴室,然後往後退一步讓司翊進來。司翊稍微扯了下有些亂的上衣,開了熱水沖洗手上的鮮豔色澤。從蕭澤的角度就正好是很微妙。暗色的上衣服帖地勾勒出脊背流暢優美的線條,筆直的腿部被包裹子在深藍的牛仔褲裡,有點鬆垮,但是無礙於美感。而且由於姿勢的原因,微翹的臀曲線在牛仔褲的包裹下隱約誘人的弧度。
本來就被挑起一肚子的怒火的蕭澤瞬間轉化為一腔的……驚豔。等忠於本能的蕭澤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貼近司翊的後背,右手滑進司翊的上衣在腹部流連緊緻的觸感。而司翊的小腿勾上他的像是不經意的摩擦,天氣寒冷交。纏的溫度就顯得格外溫暖。
司翊仰首吻上蕭澤的嘴角,然而卻在舌尖抵上蕭澤口中不合適的那部分時破功,司翊頓時就笑得靠在蕭澤的懷裡,斷斷續續地說:“我終於知道你當時的心情了。實在…” (詳情見風雪的一)
蕭澤無奈地托住他防止他毫無形象得笑到在地上。
有個記仇的戀人貌似也挺麻煩的。
☆、只風雪無花月(13)
司翊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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