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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天真無邪的小少爺也沒有什麼大的煩惱,無非是「他好像對我太好了」「我喜歡他嗎?當朋友的喜歡?當愛人的喜歡?」等等。
這種小苦惱從遲恭白和他那個老闆曖昧起來之後鶴連祠隔三天都得聽一遍,他耳朵起繭,也照樣用老一套說詞應付。
而只是想找個情感抒發口的遲恭白絲毫沒覺得被敷衍,眼也不眨地聽套話聽的很認真。
鶴連祠都被他那樣子逗笑了,最後和他說:「別煩我,再煩我就勸分了。」
遲恭白表面上懂事地點點頭,心裡則一點也不以為意,鶴連祠上次就是這麼說的。
聊完自己的情感問題,飯也吃得差不多了,準備走的時候遲恭白一拍腦門想起一件事。
「鶴兒。」遲恭白說:「唐朝是不是給你發訊息你又沒回啊?他今天找我了。」
「找你幹什麼?」鶴連祠問。
「他問我你今天看起來高不高興,還問我知不知道你昨天去幹嘛了。」遲恭白回答。
說完,他上下看了鶴連祠好幾眼:「你們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看你今天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啊。」
「沒事。」鶴連祠道:「你怎麼和他說的?」
「他問的時候我都還沒看見你呢,就說不知道。後來你回我訊息……你和小男孩那樣我也不好意思說了。」遲恭白想起那張照片,露出牙酸的表情。
鶴連祠笑了笑,屈指懶洋洋地敲了敲桌面:「不用不好意思。」
見遲恭白不理解地望過來,他直白道:「你把照片轉給他,照實說我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就行。」
遲恭白想了兩秒才緩慢道:「那早上我們的話題都已經結束了,我是等到他再問的時候發,還是直接發啊?」
「直接發。」鶴連祠說:「現在就可以。」
遲恭白眼神變得複雜起來,鶴連祠坦然地看著他,抬了抬下巴,他就拿出手機照著鶴連祠的意思發了。
「我不懂你們的把戲。」遲恭白嘆息一聲。
鶴連祠摸了摸他的腦袋。
這條訊息的效果立竿見影。
遲恭白是中午發的,下午的時候唐朝就打過來兩個電話。鶴連祠在上課,都沒接,放學了才回過去一個。
鈴響到三十秒的時候電話被接通。
「哥哥。」唐朝聲音清醒地說:「剛剛在午睡,沒有聽到,不好意思。」
鶴連祠沒有拆穿,只是溫聲說:「是我吵到小朝睡覺了。」
唐朝沒有說話,通話安靜了一會兒。
然後鶴連祠先開口,問:「下午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
這一下唐朝回得很快:「沒有事情,就是想哥哥了。」
他問:「哥哥沒有生昨天的氣吧?」
「當然沒有。」鶴連祠說:「我不會生小朝的氣。」
唐朝又問:「那你昨天一個人在酒店無不無聊?」
鶴連祠滿眼冷淡,聲線卻柔和低沉:「確實有點無聊,還好小朝有發照片陪我。」
唐朝停頓兩秒,笑著說:「這樣嗎?那太好了。」
唐朝給鶴連祠發了很多訊息,鶴連祠一句都沒有回。可他表現得好像沒有脾氣,仍在電話裡溫和地叫「小朝」。
而昨天在唐朝毫無所覺的時候,鶴連祠就在酒吧接受了另一個人的聯絡方式,無縫銜接地在他走後和另一個人滾了一夜床單。唐朝也裝聾作啞,依然為昨天「忽然有事」道歉。
他們你來我往,共同上演這幕不能說真心話的戲劇。
唐朝問:「昨天錯過了,哥哥給我補上好不好?」
鶴連祠問他怎麼補。
「這週末,能和我出來玩嗎?」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