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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擦得差不多了就順勢擦到臉上，江秩抒小心翼翼將他臉上的水珠都擦乾淨，沿著沿著下顎擦到頸間，薄薄的紙巾浸了不少水，指尖捏在紙巾上，清晰感受到喉結的滾動。

江秩抒捏緊濕透的紙巾，團了團扔進紙簍裡。

陸景看著窗外的雨勢，比過來時還大了不少。

「我們得等雨稍微小點才能走，免得你也被淋濕。」

在陸景眼裡，江秩抒就是一朵溫室裡的花，經不起風吹雨打。

江秩抒沒有說話，解下脖子上的針織圍巾就脫下外套。

陸景以為江秩抒打算脫下外套給他：「江秩抒，你自己穿著，不必給我。」

哪成想江秩抒脫下外套後不是遞給他，而是隨手放在手邊的畫架上。

陸景：……

真該死啊，就不該提那一嘴。

江秩抒脫了外套還不停，繼續脫外套下的毛衣。

陸景按住他的手，眼中帶著絲絲震驚：「江秩抒你幹嘛，怎麼又開始脫衣服？你是有什麼癖好嗎？」

陸景舉起手機往他臉上直射，突如其來的光亮直射到眼睛上，江秩抒下意識閉上眼，脫下的毛衣往陸景身上扔去。

江秩抒：「換上。」

陸景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本想拒絕，但身上的寒意讓他不再嘴硬，迅速脫掉濕衣服換上。

江秩抒的毛衣還帶著他的溫度，接觸面板的瞬間就被一股溫暖包裹，不再冷得發抖。

「給我穿了你會冷吧？」

江秩抒身上還有一件襯衫以及加絨內搭，披上大衣便不怎麼冷了。

江秩抒：「還扛得住。」

光打在江秩抒臉上，白淨的臉看著有些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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