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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紹珩涼涼一笑：&ldo;調記錄的名義是醫管局抽查，看一個月的才合理，單要一天的擺明瞭讓人懷疑。&rdo;

葉喆深以為然地點頭：&ldo;你們情報部的人太雞賊了。&rdo;

&ldo;你提醒一下唐大小姐，如果那天的事真的有問題，也許出車的人會改記錄也說不準；所以，她未必能查出些什麼。&rdo;

葉喆點著頭抱怨道：&ldo;你說她幹什麼不好？非要到報館去，整天不是車禍就是治安案件，從來沒好事兒！還不如去寫寫小明星們上什麼新片呢。&rdo;

紹珩笑道：&ldo;呦，葉少爺又想捧哪個小明星了？ &rdo;

葉喆聞言，只覺得背後一寒，正色道：&ldo;你別胡說啊，我哪兒有那個閒工夫？&rdo;

唐恬特意打電話給虞紹珩道過謝，便一頭扎進了檔案堆裡。不出虞紹珩所料，她前前後後把那些檔案看了幾遍，沒有一份提到自家的救護車那天曾經在車站接過病人。唐恬又挑出了幾份路線可能經過那附近的記錄，影印了下來決定一一去查問。

&ldo;紹珩說，如果那天的事真有問題，說不定出車的人會改記錄。&rdo; 想起葉喆轉述虞紹珩的話，唐恬既頹喪又氣惱，沒有記錄本身就是問題，她的猜想沒錯，可是如果接下來的查問還是一無所獲，那她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事情終於在她問到第三家醫院的時候出現了轉機，醫務科負責監管救護車的大夫聽了她的話，一邊回頭在身後的檔案櫃上翻查，一邊追問：

&ldo;你去急救中心問過嗎？&rdo;

&ldo;問過了，他們說不是他們的車。&rdo;

那大夫抽出一個舊筆記本，翻到臨近年底的一頁，指著上頭的日期道：&ldo;是這天嗎？&rdo;

唐恬看了一眼，立刻點頭：&ldo;對的。&rdo;

&ldo;你說的那輛車我看到過，是有點問題。&rdo; 大夫見唐恬兩眼放光， 忙道：&ldo;你別誤會，不是我們醫院的車。那天我出差回來，出車站的時候看到有救護車停在路邊，我是做這行的，就多看了看……&rdo;

&ldo;是他們搶救病人不專業嗎？&rdo;唐恬急切道。

&ldo;哦，那倒沒有。&rdo; 大夫搖頭：&ldo;救護車的塗裝是有統一標準的，你知道吧？按規定，車身上要有醫院的名字，那輛車沒有。我本來想打電話到醫管局去投訴的，回到家一忙就忘了。&rdo;

唐恬怔了怔，急道：&ldo;你要投訴‐‐那你還記得車牌嗎？&rdo;

那大夫在筆記本上點了點：&ldo;上面寫著呢，當時記下來了。&rdo;

唐恬低頭去看，只見上頭果然用鉛筆寫著一個車牌號碼，還圈了出來，邊上打著個問號。

44（四）

這個時候突然接到唐恬的電話，讓葉喆頗有些意外，才剛下午三點‐‐最近這半年多，唐大小姐儼然是天下第一大忙人，只有葉喆上趕著去獻寶邀寵的，絕少有唐恬有閒來打擾他的，聽著電話那頭唐恬溫溫柔柔的&ldo;葉喆，是我&rdo;，他就心情大好：&ldo;喂，怎麼了？你想我啦？&rdo;

&ldo;……&rdo;

&ldo;……唐恬恬？&rdo;

&ldo;葉喆，你幾點鐘能下班？&rdo;

&ldo;我隨時啊！怎麼了？&rdo;葉喆這時候聽著，發覺唐恬低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