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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治下要雙管齊下,既要講策略,還要有鬥狠的實力,否則怎麼震得住公路段那幫剽悍的大爺們。
局裡的一幫子幹部頓時慌了神,紛紛上前攔住劉得草。劉得草如一頭瘋牛般,不依不饒地掙扎著要突出重圍,嘴裡狠話連篇,什麼老子要把你打成肉餅,要打得你認得老子,要怎麼怎麼的。
金楊很從容。但嚴潔菊則為他捏了一把冷汗。她來到清遠的時間不長,但是第一天去店裡就遇到顧客爭風打架。就她看來,金楊這副清秀的身板,哪禁得起劉得草狗熊似的大塊頭。
金楊“啪”地點燃一支香菸,眯起眼睛道:“劉副局長,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我調來清遠前是派出所所長,不客氣地說,像你這樣的人,來三個,都不夠我一頓抽。”
暴怒中的劉得草似乎想起他之前的職業,一肚子怒火頓時如漏氣的皮球,硬著頭皮又拽了幾句狠話。
金楊驀地彈飛菸頭,冷笑道:“我可記著你剛才的話。摸一把十五萬,你***家裡開印鈔廠的呀?讓我算算,你參加工作二十一年整,按每年三萬的薪水,買了三套房,兩輛車,嗯,據說還有個二奶在北苑新區,你的錢什麼來路?”
劉得草和在場的人同時一驚。雖然金楊所說的話基本屬實,但是知道和公開告誡是兩碼事。剛才還等著看金楊笑話的人,頓時驚醒過來。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年輕副局長,竟然如此深沉和心機,不動聲色間把劉得草的家底調查得如此清楚。
所謂“庸人自憂”。範文他們不是庸人,但都害了和劉得草同樣的病。自然不能也不想讓事件擴大化,而且還必須好好安撫金楊。
接下來的一幕讓五六個看戲的小姐們目瞪口呆。範文一群人開始義正嚴辭地批評劉得草不說,還一個個圍在金楊身邊,大說特說劉副局長的不對。
讓金楊好笑的是,他們拼命地把根源往爭風吃醋上引。金楊知道他們都在想什麼。他暗暗嘆息,果然夠賤如果政治是一張牌,哪面是陰面?哪面是陽面?是因人而事,還是因事而人?因人也罷,因事也罷,最後都要看誰的圖章大,誰的拳頭夠狠,誰掌握的資源更多。這幫傢伙不大會相信眼淚,只相信權力和錢力。如果他沒有掌握第一手資料,劉得草沒準依然破口大罵中。
而現在,他就像在傻X,呆如木雞站在大廳中央。
“不影響你們宵夜的雅興我先走一步。”金楊不想和他們繼續作表面文章,起身前,他微微掃了嚴潔菊一眼。
她的眼眸流露出淡淡的哀傷和失落,特別是他起身之際,她惶然無措地動了動雙腿,卻又不知道該不該厚著臉皮站起來跟他走……
當初在白山警務區,白小芹的眼神和她多麼的相似?金楊的心中陡然一緊,暗歎一聲,淡淡道:“我送你回家吧”
嚴潔菊一愣後,忽地猶豫半晌,這才很艱難地站起身,輕輕點頭:“嗯”
'奉獻'
………【第十二章【花招】(三)】………
第十二章【花招】(三)
金楊和嚴潔菊出了富貴廳。金楊辨了辨方向,正要像電梯口走去,嚴潔菊卻輕輕拉了拉金楊的手,神情忸怩道:“我就住這兒。”
“你住這?”金楊開始有些詫異,然後聯想到她的職業,便釋然道:“拜……”
第二個‘拜’字沒說出口,嚴潔菊卻說了一句讓他意外也不意外的話,“你……能送我回房嗎?”
金楊看著她,沉吟一陣,“好吧”
於是,兩人的隊形顛倒,她在前帶路,他在後跟著。金楊沉默地望著她的背影,無疑,她的五官不算上佳,但身材卻可以與顏婕一拼,胸背厚實卻不臃腫,身材修長,臀大挺翹,與顏婕的狂野性感不同,顏婕渾身上下給男人一種不安定的感覺,而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