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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語氣還聽不出來?”
“這……難道?”餘大校忽然一拍大腿,“明白了,以前他是派出所所長,自然要管著咱們,可現在他都離開公安系統了,不阻止我們偶爾打打架,也正常……”
顧少兵忽然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接通一個電話,語氣異常溫和道:“小妹我已經到了清遠。嗯暫時還沒見到他……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他,嗯?不是那個意思?這個你放心,我走南闖北沒遇上過比他還賊精的人,他不去害別人就是別人的福氣,誰玩心眼兒玩得過他。好我會給你電話。你該去食堂打飯了,晚上我見了他,再向你彙報。”
顧少兵放下電話,見三個男人相互對視著,強忍著笑意。他虎目一睜,“怎麼了?”
“大哥你剛才的語氣,好……”韓衛東這麼多年怵他,已經形成了慣性,最後幾個字總也吐不出來。
餘大校和劉靖是所謂“不知者不怕”,利索地介面道:“好溫柔”
“溫柔嗎?”顧少兵冷冷朝他們走去。
五零六八房發出兩聲慘叫……
剛剛入夜的清遠縣城,霓虹車燈輝映單看長征路這三里多地的街道,和大城市相比也毫不遜色。
‘紅磨坊’酒吧,就坐落在長征路中段,它的對面有一家影院和一個新開的大賣場;左右都是賓館餐廳,獨享長征路中段最佳位置。
今天的‘紅磨坊’和往日沒什麼不同,七點不到,已經有十幾個顧客進店。酒吧內部裝飾豪華自不必說,僅有的三個包廂非預定不售,十幾名男女服務生做著熱夜前的準備工作。
韓衛東和顧少兵四人要了個靠窗的座位。和大多數客人不一樣,他們扯開了那層不厚不薄的窗簾,衝著窗外交頭接耳。
服務生立刻知道,這四個男人是外地客人,屬於可以適當宰一宰的群體。當一個服務生拿起餐單走過去前,被‘紅磨坊’的大堂經理臧青攔住,手指輕輕搖了搖。服務生立刻明白,這是讓他不要開宰的意思。而藏青又看了一眼顧少兵所在的位置,朝服務生做了第二個手勢,拇指微微朝上。
這意味著不僅不能宰,而且要給優惠價格。這種待遇一般屬於當地相關職能部門,或者關係戶和混黑勢力。
藏青今年二十八歲,在這座酒吧幹了了五年,從普通服務生到大堂經理,算是酒吧的元老。長時間和形形色色的顧客打交道,不敢說練就一雙火眼金睛,但至少知道什麼客人不好惹。比如這四位外地口音的年輕客人,雖然其中兩個年輕人身穿西服,但一看就是沒有正當職業的型別,不是偏門爺就是過江龍鯽。特別是顧少兵,上身夾克下身牛仔褲,在衣冠楚楚的酒吧內頗為打眼,而且他的氣質讓藏青有種驚懼之感。
他甚至想起了馬國豪身邊頭號打手“洪爺”,第一次來到紅磨坊時讓他有看到毒蛇的感覺。所以他才履行經理的職責,提醒服務生要小心伺候。他是酒吧老闆的心腹,知道這個酒吧即將轉手,吧主再三交代,轉讓前一定不要出事,哪怕賠本也要買個平安。
可是他們再謹慎小心,也架不住有心人惦記。就在酒吧人數逐漸多了起來,大門口一字排開地走進來三個人。
藏青的眼睛猛地一個哆嗦,怔了半晌,連忙朝他們迎去,滿臉恭敬地笑道:“魁哥白哥歡迎歡迎一號包廂,請”
被稱作魁哥的男人瞧都不瞧他,一雙冷颼颼的眼睛四下打量,邊朝一號包廂走去邊道:“生意還是這麼好,你們老闆還有心思經營?”
藏青尷尬地陪笑,引者他們走上大廳裡一處用圍欄間斷開的包廂,對一名服務生道:“開最好的酒來”然後對魁哥和白哥道:“你們是貴客,今天的消費酒吧請。”
魁哥沒有半點感謝的意思,側頭看了眼叫白哥的男人,裝腔拿調地說:“小白,你應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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