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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臺階前,陳國棟忽然回頭道:“忘記告訴金局,我這個辦公室主任還兼任交通賓館的總經理。其實也就是一虛名,經營上的事情局裡僱請了專業人士,囉她來了,謝小環謝副總經理,馬局從外地聘請的酒店管理高手。”
金楊一抬頭,一個身穿職業套裝的年輕女子從大廳迎了出來。
這個女子有著精幹的齊耳短髮,身材妖嬈,面板不是很白,健康的小麥色,鼻樑也不算高,嘴唇顯大,眼睛很亮,五官並不十分出色,但是組合在一起,卻形成了一道獨有的韻味。屬於那種讓人過目難忘的女子。
“這位就是金局長吧真想不到您這麼年輕,看上去都沒有我弟弟大。”她笑靨如花地微微彎了彎腰,做出一個標準的禮儀姿勢,“以後請多關照請局領導們在‘富貴廳’等候多時。”
“謝總果然是專業人士,僅剛才標準的禮儀姿態,我在省城都看不到。”因為大伯的資料上並沒有提到她,不明底細,金楊只能選擇打馬虎眼。不過,他承認,這個女人的言語間給人一種率直的感覺,讓人不得不相信她。
“那當然。謝總在瑞士留學,那可是酒店管理的聖地啊”陳國棟恭維道。
謝小環似乎並不欣賞他的恭維,置之不理地對金楊道:“聽說金局還未成家?”
金楊微楞,太唐突了吧。怎麼說我還算你上級,見面才一分鐘就過問起我的私事,他挑了挑眉,淡淡道:“快了。”
“正好酒店頂層還有幾套預留房,等會吃完飯金局去選一間作為暫時安頓之用。”她笑呵呵地甩著短髮,俏皮道:“這可是馬局下的命令,金局可別推脫喲”
金楊不可置否道:“再說。”
謝小環也不糾纏這個話題,三個人進入電梯後,都自覺地閉口比語。為什麼,因為電梯是公共空間,閒雜人多,公共場合不談正事,就是基於這個理。
‘富貴廳’果如其名,一個足以坐二十餘人在超大電動餐桌,全歐式餐椅,奢華的裝飾,配套的小歌廳和麻將桌等一應俱全,後來金楊中途上了個洗手間,竟然發現裡邊另有天地,電動按摩床、桑拿室、小型衝浪池等。他頓時明白,為什麼馬國富拼著副縣長不幹,要賴在交通局。
按謝小環的話說,交通局的領導層都在富貴廳裡等候他的到來,實際上根本不是這麼回事。謝和陳帶著他走進富貴廳時,大廳裡沒有人影,倒是側廳里人聲嘈雜,**個人擁擠在麻將桌旁,不知在幹什麼,不時爆發出笑罵聲。
謝小環皺了皺眉頭,陳國棟解釋道:“他們都是閒不住的人,習慣‘經濟半小時’活動。”
金楊表情平靜地向側廳走去,邊問:“什麼是經濟半小時活動?”
謝小環略有吃驚道:“金局不知道?就是抓緊上菜等人的時間打上兩圈麻將或者鬥地主、詐金花,俗稱經濟半小時。”
金楊淡然一笑,走進側廳,抬頭看到麻將桌中央堆放著一疊紙幣,面值都是一百和五十的整數,初步估計約莫好幾千元。這時已經無人關注進來什麼人,正值西南角的中年男人贏到了最後,雙手環抱著當把錢全部摟向自己懷中,哈哈大笑,“劉隊呀你可以跟我比女人,但就是不能跟我比運氣呀。”
“真是錢往熱處飛呀。老白你連我們這點小錢都不放過,真他**的財奴啊”被稱作劉隊長的那位其實純粹是打嗑起鬨,根本不是在乎那點錢。
金楊心底愕然。詐金花是類似‘伏爾浩斯’的紙牌賭戲,賭的是心理和本錢。他在武江沒少見人玩,就是五元十元地下注,往往也有幾千元輸贏,像他們這般五十的底注,哪怕玩半小時,運氣不好也要輸上幾萬。
“大家別玩了,新來的金局長到了。”陳國棟高聲喊道。
“哦歡迎歡迎”七八個人這才從賭局中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