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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雪堂目光一動,忽然在謝閒背上輕輕拍了一下:「轉過去。」
謝閒皺了皺眉,嘴上說『幹嘛』,身體卻不由自主,十分誠實地轉了過去。
蕭雪堂見狀,淡淡一笑,就伸出手,從後面輕輕探入了那雪白的衣擺。
謝閒頓時打了個寒噤,猛地一把握住了蕭雪堂的手腕。
蕭雪堂:「給你按摩,鬆手。」
謝閒皺眉表示懷疑。
蕭雪堂淡淡道:「看都看光了,還在意這些?」
謝閒遲疑了片刻,收了手。
蕭雪堂微微一笑,就將手伸了進去。
倒還真是按摩。
蕭雪堂的五指修長有力,帶了一點薄繭,按摩在謝閒後背和腰間的幾處穴位上,讓謝閒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有些僵硬的腰背一下子就舒緩鬆軟了下來。
忽然,蕭雪堂在某個穴位處重重按了一下,謝閒頓時嘶了一聲。
蕭雪堂嘆了口氣:「看來你確實需要保養了。」
謝閒不明所以:「怎麼了?」
蕭雪堂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果然腎虛得很。」
謝閒:……………………
隨即謝閒就一個翻身跳起來,朝蕭雪堂伸出了惡魔之手!
「我就不信你按那就不疼!」
蕭雪堂似乎早就料到謝閒會鬧他,這時眼疾手快,兩下就抓住了謝閒的手,無奈道:「乖,別鬧。」
被按住雙手的謝閒瞪著眼看蕭雪堂:「除非前輩你讓我也按一按。」
蕭雪堂沉默了片刻,卻忽然笑了笑,答應了。
謝閒見到蕭雪堂這麼輕鬆就答應自己,還有點納悶,覺得此間有詐。
但蕭雪堂都已經在他面前趴下了,露出了那被雪白裡衣包裹著的清瘦腰身。
謝閒抿了一下唇,覺得不按白不按啊。
然後謝閒就有點小激動地伸出了手。
片刻之後,蕭雪堂閉著眼低低喘了一聲,嗓音低沉,帶著一點沙啞的氣流,異常曖昧。
蕭雪堂自己睫毛都沒顫,恍若無人似的,但偏偏謝閒聽到這一聲,瞬間就臉紅了,立刻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手一般,猛地把手縮了回去。
蕭雪堂恍若無事地淡淡一笑,微微撐起頭,側過臉,眸色慵懶地道:「不按了?」
此時蕭雪堂黑髮傾瀉,披在肩頭,在柔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他一張冶艷冷白的側臉在燈光中彷彿蒙上了一層薄紗,顯得愈發曖昧旖旎了。
謝閒:………………
該死該死該死。
前輩怎麼越來越勾人了?
看著謝閒愈來愈紅的清麗面頰,蕭雪堂只覺得極為有趣,這時就靜靜看著他,噙著笑道:「你這是承認自己腎虛了?」
謝閒臉上又是一紅,接著他忽然就橫橫心,猛地撲了上去,怒道:「我才不是腎虛,你是!」
誰料才撲過去,就被蕭雪堂一把掀翻了過來。
冰涼的髮絲流瀉而下,瞬間罩在了謝閒側臉上,謝閒一個恍然,就已經被蕭雪堂壓得死死的。
蕭雪堂近距離地用鼻尖抵著謝閒的鼻樑,靜靜摩挲了一下,微笑道:「既然這樣,那證明給我看看啊。」
謝閒嗅著蕭雪堂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帶著一點侵略性的冷香,心頭咯噔一跳,知道是上套了,可就是硬撐著不願意鬆口,只能默默嚥了一下口水,抿緊了唇。
直到……蕭雪堂又慢條斯理地掏出了那一枚金色的,磨得異常光滑的小環。
看著那小環,謝閒目瞪口呆,心頭髮緊,最終他還是十分不爭氣地投降了。
「我、我腎虛還不行嗎,前輩……你別胡來。」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