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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依人這動作,所有人便完全信以為真了。就這麼讓她靠在司徒白魏懷裡,其他人則安分地坐好,等咖啡上來。
秦依人則在心底竊笑著。
第一次,她發現自己原來還有點演戲天分呢!
良久,一夥人的咖啡都續杯再續杯了,陳盈君仍未清醒。這下,秦依人都不得不懷疑自己是真撒了謊,或是好死不死被她給料中了。
咖啡喝了、話也說過了。大夥一致望向昏迷中的陳盈君,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看我送她回家好了。”司徒白魏突然說道。
“不——”
秦依人本想叫他送醫,但轉念一想,剛剛是她堅持說不用送醫的;現下要這麼說,豈不矛盾!這樣一來,鐵定會教他起疑,所以她改口道:
“你知道盈君家?”
“嗯。”
當其他人皆露出揣測的神情時,他急忙澄清:“只到過她家門口一次。”
“我跟你一起去。”秦依人說。
“你下午沒課了嗎?”司徒白魏只是順口一提。
秦依人卻當真為難起來。因為她下午還真是有一堂蹺不得的課。
“你能保證把盈君交給你絕對沒問題?你會安全把她送進家門?”
“不然你以為我會圖她什麼?”白魏似笑非笑地反問。
秦依人怔了怔,搖搖頭。
“她的鑰匙應該放在包包裡。”
“到了我會找找的,你們幾個先回去吧!”
他點點頭,示意三個死黨將秦依人給送回學校,然後抱著陳盈君先離開。
直到夜幕低垂,陳盈君才悠悠轉醒。
“我在哪……”
“你自己的家。”
一聽到耳邊那令她深惡痛絕的聲音,她霍地跳起身,瞪著他咆哮。
“你在我家做什麼?!你怎麼進來的?!”
“當然是用你的鑰匙開門進來的呀。”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你——你居然還說得這麼堂而皇之!”
可惡!他怎麼就有辦法挑起她的怒氣?
“你別狗咬呂洞賓!是你在咖啡屋突然暈倒,久久不醒,我才好心送你回來。”
“暈倒?我?”陳盈君錯愕地指著自己。
不會吧?從小到大,她身體壯得像條牛,連平常的小感冒都少有,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暈倒?呵,這真是她長這麼大來聽過最荒謬的笑話!
“有這麼意外嗎?你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完全不瞭解?”
“不!你錯了。就是因為太瞭解,所以覺得你根本在說天方夜譚!”
他撇了撇嘴,不予置評。
陳盈君斜睨著他,看著看著,忽然憶及昏倒前的最後一幕。頓時,他對她的汙辱又一湧而上,令她情緒一時失控地咆哮大喊:
“出去,你給我滾出去!誰準你進來我房裡?誰要你送?滾——”
“你幹嘛呀?翻臉跟翻書一樣。”他擰起眉。
“要你管!你馬上給我滾就對了!誰要你這種趁人之危的壞東西幫忙!”
“我是壞東西?”
“你就是!趁人家醉得一塌糊塗強要了人家,你的行為跟種馬有什麼兩樣?還敢批評我是公車,你憑什麼?!半斤八兩!”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明明是你自己送上來的!”司徒白魏反唇相譏。
“你——”陳盈君一口氣險些又提不上來。“是是是。我瞎了眼!不該對你投懷送抱。我是公車,誰都可以上!這麼說你滿意了沒有?滿意的話就快點滾出我家!”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真說得過分了些,他沒再搭腔,默默地轉身離開。
他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