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奇怪!咱們倆怎會說到這來?又不是歐巴桑,談什麼父母辛酸啊?”陳盈君受不了地翻翻白眼。
“他們家很有錢吧?市區那間‘安總百貨’不就是他的?還有好幾棟大廈都是他們安家建的。可是,比起其他立委,好像沒見他為人民做過什麼,怎麼還每選必中呢?”秦依人將話題又拉回安家父子。
現在所謂的“政治紅星”可不比那些影視紅星遜色,但安宏似乎不在其中。似乎只到每次選舉,才會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大體而言,他算是安分守己型的。
但選他們出來不就是要他們為我們做事的嗎?安分守己有什麼用?若要那種抱持少作少錯心態的公僕,根本就是人民的損失,她就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人還是每選必中?
“這就是重點了!你想想,在他旗下工作的員工有多少?倘若他不能每選必中,那麼那上百口、上千口,甚至上萬口的人便會失業,失業後家庭也跟著受影響,所牽涉的問題複雜、牽連的人口眾多。只要他一句:‘如果我落選,你們便全部失業’,你說,在他底下工作的那些人,哪有敢不把票投給他的?”
“哪有這樣……”秦依人皺起了眉。
“說實在的,對當官的我們並不完全瞭解,不過我們也不是白痴嘛!聽多了、看久了,總會知道他們都在做些什麼,對不?”
“我不懂,為什麼安宏落選,他底下那些員工便會全部失業?”
“你能明白為何窮人愈窮、富人愈富的道理嗎?”陳盈君反問她。
“不能。”
“錢呢,其實就只是一堆紙張和銅板,它的價值是人類賦予的。會用的人就拿錢滾錢,像滾雪球般愈滾愈多、愈滾愈大。可是,在這當中,滾的動力來自四面八方;倘若動力消失,相對的它就無法運轉。有個頭銜,做什麼都方便,借錢也是;假設一旦落選,誰還會借錢給他?沒辦法再有那麼多的融資,他名下一些尚未回收的成本就會轉為負債。公司關門,他底下那些員工當然就得走路。”陳盈君分析得頭頭是道。
秦依人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
“你不是從小到大數學都不曾及格的數字白痴嗎?怎麼這會兒卻能說得頭頭是道?”
“這是理論,你沒聽過一句話——‘說得簡單!’做是不容易啦!而我正是那種理論與現實分開來的人。”陳盈君得意地笑著。
長篇大論有什麼難?用嘴巴說說誰都會嘛。“知難行易”與“知易行難”雖然是同樣的四個字,但意義可就差了十萬八千里,她一向篤信後者,嘿嘿。
“真難得!教人另眼相看喔。”秦依人促狹。
“少來!你這死黨當假的啊?”
陳盈君睨她一眼,咕嚕咕嚕將最後一口珍珠奶茶全吸進嘴裡。
秦依人只是笑了笑。
“我們好像扯得挺遠的。”
“哎!真想找家咖啡廳喝杯咖啡、吹吹冷氣。”陳盈君伸了個大懶腰。
“你還喝得下呀?小心待會把馬桶當椅子。”
“嘿!小姐,這麼不雅的形容詞真不像會從你口裡說出來。”
“你昨天沒來上課,不會又想把下午的課給蹺了吧?”秦依人不贊同地瞪著她。
“有什麼關係?反正下午的課也沒多重要。”
“要是被二一可就有你受了!”
“才不會那麼倒黴,你別咒我!”陳盈君扯扯她的髮絲。
“哎呀,臭丫頭!”秦依人反撲過去搔她癢。
兩個女孩一下子鬧成一團,又叫又笑。待筋疲力竭,陳盈君先行討饒,躺在草地上喘息。
“我知道有家很棒的咖啡廳,去不去?”秦依人靠回樹幹說。
“你要跟我一塊蹺呀?”陳盈君意外地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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