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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機響了,國慶後,我把手機轉移取消了,反正放假也不會有什麼公事找我。
我手上、嘴裡都是吃的,月兒抿嘴笑著幫我從褲子掏出手機,我一看居然是劉良。
放下手上吃的東西,我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劉良先是語調溫柔地和我七扯八扯一番,我聽了一會,讓他有話直說。這時候,劉良才吞吞吐吐地說會展中心我們的品牌面臨著被清洗出局,他找過黃主任,採韻,也找過其他幫我們專家,但他們不是壓根不理他,就是含含糊糊地敷衍他。
現在看來形勢很危急,這個專案他曾經在張宇哲和鄭總面前拍過胸脯的一定拿下這個專案,否則他走人。所以他想讓我幫幫助。
我聽後,老實告訴他,這事我幫不了忙,因為我根本不瞭解事情現在是什麼情況,何況我已休假,可能還要辭職。
劉良在電話裡再三地求我一定要救他,我動了側隱之心,說我瞭解瞭解情況再說。
我掛了電話後,點燃了一支菸,思考這件事情該怎麼辦。
月兒遞給一瓶水給我,說:“你真打算幫劉良他們嗎?他們曾經這樣對你!”
我搖搖頭說:“我如果重新做這個專案也不會因為是幫他們,何況這件事目前是採韻和鍾市長在操作,我也做不了什麼事。”
我和月兒在她房間纏綿了很久,我們都很想念對方,以至於都有點情不自禁,但我硬是剋制住了自己,因為我身上的吻痕在小於十公分的視線距離,還是能看出來的。
月兒是極度敏感的天蠍座,這個險是萬萬冒不得的。
日子還長著呢,長線才能釣大魚,錢多才夠去砸人。
第二天上午,我正睡得糊糊塗塗,張宇哲打了電話進來。這兩天莫非是菩薩生日,這幫善男信女都趕著來上香。
我接了電話起來,張宇哲和劉良如出一轍地貌似關懷地東拉西扯一番。我耐心地聽著,他我倒不好意思直接打斷他,聊了近十分鐘,張宇哲才繞到了正題,原來他也收到風,說我們的品牌面臨被換掉的危險,他早上和劉良談了很久,最後劉良才承認確實是這種情況。
用張宇哲的自己原話是:“剛才劉良已經被我狠狠地批評了,這個人太好大喜功,做事不踏實。我還是希望你能接回這個專案,而且部門的區域也重新劃分,你和劉良各帶一部份大客戶,SMB市場也由兩個團隊一起來做。”
我沒有馬上答應,只說我考慮一下,現在這個局面,我也不知道怎麼收拾。
這時候採韻打了電話過來,我們先是閒聊了一會,然後她問我,張宇哲他們有沒有打電話給我。我說,張宇哲剛打,要我重新接上這個專案。
採韻笑著說,那當然,你們鄭總都知道這專案要出問題了,他肯定被臭罵一頓後,趕快來找你的。
我驚異和敬佩採韻的周密的計劃和強大的控制能力。
剩下兩天假期,我都和月兒在一起,咖哩雞終於化成了一小塊淡淡的黃色的痕跡,這是馬上要消失的標誌。
看來,再沒有障礙可以阻止我再次一親月兒芳澤了。
這兩天,一開始採韻會打個電話過來,我們會閒聊幾句,但我不敢聊太長或太親密的口氣。
因為我已經感受月兒有點吃醋的眼光。
其實採韻何嘗不是,從我接電話的口氣就能感受到了我說話不方便,她從來不問我在哪,或幹什麼,只是不再主動打電話給我。
原來,腳踩兩條船,不翻船也是會暈船的。
我突然同情起古代皇帝來了,我同時應付兩個女孩已心力憔悴,這哥們有後宮佳麗三千,每人說上幾句話都夠輪上一年半載的。唉,做男人多不容易。
一個人待的時候,我仔細地品味這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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