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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單天維有個哥哥就叫單天嚴,原來這個就是單天維那位哥哥?
鬱卻冷冷地掃了他一眼:&ldo;這種不擇手段的交易,你應該去找鬱則。&rdo;
再說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市場不市場的。
&ldo;鬱則說他管不了這件事。&rdo;單天維說,&ldo;我知道這事是你找人做的,也只有你能解決。&rdo;
&ldo;但我不想管。&rdo;
鬱卻懶得繼續搭理他,轉身拉開門,準備帶著遲芒進屋。
單天嚴在他身後沉聲說:&ldo;如果你不同意,我會一直過來。&rdo;
&ldo;隨便你。&rdo;鬱卻冷淡地說。
單天嚴盯著遲芒的背影,淡淡說:&ldo;我以後再過來,找的人不是你。&rdo;
鬱卻動作一頓。
空氣陡然凝滯。
遲芒有些不解地仰頭看了眼鬱卻。
鬱卻抬手拍了拍她腦袋,緩緩回頭,眯起眼,語氣沉冷:&ldo;你威脅我?&rdo;
&ldo;如果你認為是威脅,那就是威脅。&rdo;單天維面不改色。
鬱卻手指纏著一縷遲芒的頭髮,有一下沒一下地繞著,掀著薄薄的眼皮,冷凝地瞧著看似冷靜的單天嚴。
&ldo;你明知道你這個弟弟做過什麼,卻還要為他走到這一步?&rdo;
&ldo;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弟弟。&rdo;
單家到了他們這一代,這幾年就只剩下他和單天維了,他們沒有父母,都是被爺爺撫養長大的,他就這麼一個相依為命的兄弟。
鬱卻聞言,不知何意地冷嗤了聲。
遲芒想轉身,被鬱卻按著腦袋,動彈不得,遲芒兩手抓了抓他手腕,小幅度地掙紮起來。
鬱卻眼尾愉悅地微微上揚,眼風掃到單天嚴時,眸子又是一凝。
&ldo;我不吃你這套威脅。&rdo;
鬱卻依然按著遲芒腦袋,不讓她回頭,她多看一眼單天嚴,他都覺得是汙了她的眼。
&ldo;但你既然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告訴你一件事也無妨。&rdo;鬱卻罕見地在外人面前勾起一絲笑,說不上來什麼意味,只讓人感到後脊一涼,&ldo;抓走單天維的那位警官,不巧,恰好是我那位二姐夫。&rdo;
單天嚴當即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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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芒進門就抓耳撓腮似的焦灼。
從剛才在門外聽見那倆人的對話起,她就莫名感到焦躁,什麼二姐?什麼二姐夫?什麼警官?怎麼回事?
鬱卻今天心情好,難得話多,給她簡單解釋了一遍。
原來,他二姐鬱暖曾經是國內一名很厲害的法醫,最初鬱暖隱瞞身份去做法醫,碰巧認識了單天嚴,和他陷入愛河。哪知道單家水太深,單老爺子無兒無女,從孤兒院撿了一群小孩撫養長大,待孩子們長大後,他就放任他們相互廝殺。
單天嚴並不知曉鬱暖就是鬱家的二小姐,他為了能獲得單家的繼承權,狠心與另一位有錢有勢的集團小姐結了婚。
鬱暖傷透了心,一氣之下拿著解剖屍體的手術刀衝到他們的婚禮,嚇壞了一眾賓客,結果鬱暖只是微笑著用手術刀切開了婚禮上的蛋糕。
然後鬱暖的身份就被公佈了出來,單天嚴後悔得很,想追回她,鬱暖敢愛敢恨,當下決定回義大利陪爸媽,再也不見他。
後來,在各種巧合之下,鬱暖在義大利認識了一位國內的警官,他們日久生情,前不久才結了婚。
那位警官自然也知曉鬱暖過去那些事兒,這次回國是來度蜜月的,正好趕上鬱卻借他的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