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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北城，你要去哪裡？&rdo;唐琉璃說得小心翼翼，&ldo;看到了那些為什麼不質問我？為什麼要選擇離開，為什麼要選擇逃避？&rdo;情緒慢慢地變得有些激動。

慕北城移步緩緩地走到唐琉璃的面前，抬手給唐琉璃擦拭掉眼淚。輕輕地捧起唐琉璃的臉，不斷地親吻著從唐琉璃眼眶裡流出來的眼淚。

&ldo;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rdo;唐琉璃的眼神有些迷離，不斷地輕喃著。

&ldo;琉璃，你什麼都沒有做錯，不需要對不起。&rdo;慕北城握住唐琉璃的手，指腹輕撫著唐琉璃的手背，唇輕輕地印在了唐琉璃的手背上。一點一點的摩擦著，隨之抬頭挑起了唐琉璃的下巴，輕輕地吻上了唐琉璃的嘴唇，輕咬，僅有幾秒鐘的時間。慕北城鬆開了唐琉璃，坐在唐琉璃的身邊輕輕地拍著唐琉璃的肩膀，撫慰。

&ldo;可是，我愛的人是南徵陌，不是你啊，不是你慕北城，而是南徵陌啊。&rdo;唐琉璃目光迷離，曲著雙膝，抱住自己，下巴磕著膝蓋，淡淡地淡淡地，說得十分的輕，就像去觸碰一不小心就會碎了一般。

&ldo;我知道的，琉璃，乖，不用強調這件事。&rdo;慕北城微微地勾了勾唇，輕撫著唐琉璃的頭髮，笑得溫柔，眼底卻是一片苦澀。&ldo;北城，你為什麼一直都縱容著我的自私？&rdo;唐琉璃抬眸看著慕北城，眼底有些微的清明。

&ldo;因為愛啊。&rdo;慕北城輕聲說道。

&ldo;不，你不愛我，這只是習慣而已。&rdo;唐琉璃緩緩地搖了搖頭，果斷地說道。

慕北城聽到唐琉璃所說的話立馬頓住了動作，目光緊鎖著唐琉璃，掀了掀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確實，聽到唐琉璃所說的話，慕北城的心震了震，一股說不出的感覺，直湧到心臟，狠狠地戳破心裡的那道防固，似是要進去看看慕北城的心裡的世界是怎麼樣的。

&ldo;慕北城，我說得沒有錯吧，你愛我，只是你自己製造給你自己的假象罷了。而我遲遲為戳破，是因為我需要你。忘記舊愛，必須要有新歡，而你就是我唐琉璃的新歡。可是，你卻一直不稱職，讓我愛不上你。&rdo;唐琉璃與剛才的樣子反差太大。慕北城完全愣住了，腦子裡鋪展開一片的空白，想要說些什麼，想要爭辯什麼，卻一直無法張口，一直無法發出聲音。

不對的，琉璃，我愛你，不對的，不對！

心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卻無法化成話語說出口。

唐琉璃就坐在床上看著慕北城離開，直到房門關上，唐琉璃這才癱瘓在冰涼的地板下，拼命地壓低聲音，嗚咽著。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唐琉璃心裡包含著太多對慕北城的對不起了。

21 我能夠做得唯有守候【13】

&ldo;你暫且在這裡住吧。南折顏那邊，他會想辦法的。&rdo;南徵陌看著拿著旅行箱，一臉不知所措的夏梓嫵，不由得嘆息，微微地搖了搖頭。家族太多於龐大，人多口雜，相愛卻不能夠相守，那些死板的規矩也該改改了吧。這一刻南徵陌是多麼的慶幸，沒有在那個家族裡長大。可以去肆無忌憚的愛，雖說後果是那麼的不盡人意，但是至少有了許多美好的回憶。

琉璃……南徵陌在心裡輕吟了一聲，下意識的抬頭往琉璃那邊望去，仰起頭，恰好迎上了唐琉璃融入冰霜的眼眸。鋪天蓋地的寒冷襲來，南徵陌的心驟然一緊，薄唇輕抿在一起，微微地移了視線，停頓在唐琉璃微彎的唇邊。嘲諷？似笑非笑。

南徵陌看著很不舒服，但卻一直無法移開眼神。夏梓嫵見南徵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