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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研究室也不可能不佈防的,簡也在裡面做了點手腳。”
這時候簡打完電話回來,接著金的話題說了下去:“你聽說過白絳花嗎?”
我搖頭。
“就像花粉一樣的一種寄生植物,很輕,喜歡依附在有溫度的東西上,沾上就甩不掉了。”他說,“是一種很稀罕珍貴的物種。”
“反而言之,也很危險的一種植物。”
“危險性還好吧,只要不是過敏那種型別的。沾上的人會覺得某個部位有些癢。治療的方法只有把那層皮剝掉或者是人死掉才可以。”
人死掉也算是一種治療方法嗎?丫難道也是流星街出身?
“被依附的人會散發出奇特的香味。白絳花從身體裡面發芽,掉落新的種子,母體才會死去。”
“母體?”
“啊,不是指人。對人到是沒什麼大礙,只會面板會破掉流血。”
“……”
這樣的說法方式夠嗆。我還以為在聽科幻恐怖小說……我記得以前一直都不看這一類小說。小歡最厭惡未知的恐懼,口頭禪也有一句是“知道會死不可怕,想象不出的死亡方式才可怕。”
她想說的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哪天會死所以才恐懼”。
其實習慣了也就好了。
反正人總會死。
“這種香氣雖然很淡很淡,但彌久不散,所以無論經過哪裡,經過哪個地方,我都可以追蹤出來。”他說。
依靠香氣追蹤,你……是狗嗎?
“對方也有可能坐飛艇活著其它交通工具。”
“那人帶走的樣本中有血液樣本,飛艇上是不允許攜帶這種東西的——除非登記。”簡說,“我想他沒那個膽子。”
“也不一定。”我說,“包飛艇就可以。”
“……也就是說……你家狗狗忽然失去目標,很可能就是這個原因!”
“我家那條不是狗!”簡狠狠瞪了他一眼。
金嘟囔了一句:“不是狗鼻子怎麼會那麼敏銳。”之類的,不再囉嗦。
“沒錯。”簡才說了一半,忽然就被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打斷。
抬起頭向外看,一個護士急匆匆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簡大夫!艾米莉……艾米莉……她醒過來了。”
兩個人急匆匆跑去看病人,把我扔給了來報信的護士安頓。醫學院的招待所規格不低,幾乎就是四星級賓館的服務——不過房間也一樣是收費的,只是價格便宜一些罷了。
“您就是剛才愛迪說的來找金的那位先生吧。”護士好像很開心的樣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您可真是帶來好運了,一來艾米莉救醒了。”
“艾米莉小姐很久沒醒了?”
“是啊,快三個星期了。”她說,“小艾是個好孩子,如果真的就這麼去了的話……上蒼可真是不開眼。”
“這麼說上蒼的話,小心會遭天譴的。”我微微一笑。
“說說而已嘛。”護士小姐訕訕地說,“神又不一定會聽見。”
你一方面祈求神,一方面又囉裡囉唆抱怨。你以為神是你們家老媽子,可以呼來喚去的嗎?
“不夠誠信的話不會靈驗——好像是這麼說的吧。”
“麗莎天天都去教堂為她祈禱,可是貌似也沒用。”她又小聲嘀咕。
“想要求神的話,可能還是神社比較有用吧。”
“神社?就是那種鄉下地方的神社?”
“因為廟小,去的人少。”我點點頭,“誰都去教堂,上帝也要忙得過來啊。”
“……你真有趣。”小姑娘笑得很開心。
辦完手續後,護士小姐自告奮勇地要領我去看艾米莉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