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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久之後，有老人在毓秀集團門口鬧事，撒潑拉橫幅。老人是買冬瓜的，她把所有的冬瓜都砸碎在毓秀集團大門門口，連員工都無法出入。那個時候毓秀集團跟警察的關係已經和好，這事兒還是公安局派人幫助和解的。&rdo;鄭風林看向宋暮雪說：&ldo;在我的記憶裡，我的童年時常跟我奶奶一塊去賣冬瓜。說這兩者之間有聯絡，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也許只是巧合，但我鬼使神差想查那次殉職的警員的名字和警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登入了局長的帳號。在之後，就被停職了。&rdo;

&ldo;而更可怕的是，雖然說我違規利用了局長的許可權，但我仍然注意到這份資料在之前根本就沒有解禁，就算是用局長的帳號，幾個月前也根本沒辦法查閱到‐‐它檔案編號不對。它們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這又是為什麼呢？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自己沒有被革職，我就可以挖得再深一點兒了。&rdo;

鄭風林一無所知，寇霜卻覺得自己能夠勉強知道為什麼。

這種事情在她身上也發生過一次，那時候她正在查閱國外的最新研究資料，無論用怎麼樣的姿勢搜尋，出來的結果始終是404。那是因為宋暮雪並沒有意識到那個領域的存在。

直到自己提醒了宋暮雪，&ldo;天道&rdo;也就自然將其補全。

也許這也是一樣的狀況，鄭風林提過自己的身世，&ldo;天道&rdo;這才匆忙造出了資料，導致檔案編號不太和諧。

寇霜看著鄭風林，她知道，但卻怎麼都不能說，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ldo;其實，被停職也沒有關係，但朱煒強到現在還沒有抓住，我實在是不甘心。&rdo;

&ldo;你是覺得別人都抓不住嗎？&rdo;

&ldo;不，不是我對自己太過自信，我只是想出一份力……&rdo;鄭風林解釋道。

宋暮雪盯著鄭風林，說：&ldo;如果我說，我可能知道朱煒強下落呢？&rdo;

&ldo;什麼？！你怎麼知道的？！&rdo;鄭風林的眼神變得格外震驚。

&ldo;這陣子你有沒有注意到朱麗葉？你覺得，依照你認識的那一個朱麗葉，這些行為會是她能夠做出來的麼？&rdo;

鄭風林皺眉思索，半晌才不可置通道：&ldo;你的意思是……&rdo;

宋暮雪無言地點了點頭。

鄭風林擺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遲疑又堅決地搖了搖頭，說：&ldo;不！這不可能！&rdo;

宋暮雪卻只是望著他。

寇霜看著兩人，忍不住想：就連這種事情，鄭風林也不能夠接受嗎？

心裡甚至有些竊喜，覺得鄭風林其實是配不上宋暮雪的。宋暮雪能夠構設各種可能，並且完全接受它。而鄭風林太過保守了。

這兩年來，寇霜明裡暗裡吃了許多鄭風林的飛醋，但本質並不是鄭風林這個人本身。

她並不害怕宋暮雪喜歡鄭風林‐‐哪怕宋暮雪真的跟鄭風林互相吸引呢，那也是荷爾蒙決定的事情。

魅惑技不如人，寇霜也沒什麼好說的。

她害怕的，是&ldo;宋暮雪喜歡鄭風林&rdo;這件事情背後的驅動力和意義。&ldo;天道&rdo;會完全掌控宋暮雪麼？這會成為一個不可逆的過程麼？她隨時隨地預備著&ldo;天道&rdo;的反撲，預備著宋暮雪某天早晨對她宣佈：我不愛你了，我愛上鄭風林了。

那意味著她所有的行為都是沒有意義的。

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