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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情說愛。”gideon無視了reid的辯解,“等待案子結束之後隨便你。”
雖然gedieon說的話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的表情卻特別嚴肅。當然了,他從來都是這副模樣。
reid抬手撓了撓額頭,哭笑不得地嘀咕道:“我真沒想。”
*
很快,fiona就從外面回來了。
“這次的案子特別棘手,對嗎?”fiona說,“我聽說過一些這類的案件,兇手通常都是宗教狂熱者。”
“他們認為自己有使命在身,是在執行上帝的指令。或者是依據聖經的引導。”reid說。
fiona蹙眉,“所以他們很難有同情心,對嗎?”
“沒錯。”reid說,“他們相信自己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使命,比如必須清除街上的妓女等等,他們認為這些人罪有應得,而他們自己是正義。”
“剛才darwin說,他們確認了受害者屍體的情況。”fiona說,“死者身上的傷口又深又長,而且兩名受害者的傷口位置完全相同,三條傷口分別位於喉嚨,上臂,和大腿。”
“乾淨利落。”gideon說,“看起來不像是新手,非常有效率。他能在四分鐘之內謀殺兩個成年人,這說明他是個熟練的老手,不止一次幹過這種事。”
“他瞄準的全都是大動脈,很快受害者就會失血過多休克而死。”reid說。
“你覺得他可能會有醫學背景?”fiona問。
reid卻說:“不,實際上這些大動脈的位置並不難找,並不需要任何精確的解剖學知識。要知道,隨便割斷任何一個動脈都會迅速使受害者大出血。但是他卻割開了三條。”
“也許這就是他的殺人特徵。”fiona說,“他可能希望加快放血的速度。”
reid忽然睜大眼,“等下——這聽起來有點熟悉。”
“屠夫。”gideon忽然說。
“是的,沒錯,就是屠夫。”reid說,“屠夫在屠宰動物的時候都會同時割開幾處動脈來放血。也就是說,不明嫌犯很可能是個屠夫,或者農夫。”
“很好。”fiona說,“不過很遺憾,這對縮小範圍可沒起到什麼幫助。亞特蘭大郊區的農夫人數可並不少,他們都會屠宰技術。”
這時,man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剛才跟幾個鄰居聊過了。” ;他說,“kyle一家人緣不錯,就是很普通的好人。”
“如果警察能早點趕到,也許就能阻止不明嫌犯了。”darwin說。
“我剛才跟第一批趕到現場的警察談過了,他們四分半就趕到了現場。”man說,“按我說這已經是很快的速度了。”
隨後他們重新審視了一遍現場。
kyle先生在床邊被謀殺,而他的妻子則死在了浴室門口。
“不明嫌犯首先殺死了兩個人中相對強勢的男性。”man說,“電話錄音錄下了kyle夫人的尖叫,這也說明她是第二個被謀殺的。”
“她在浴室門口被殺死。”fiona說,“這說明她原本打算躲進浴室裡,但是卻失敗了。”
“她沒來得及鎖上門。”reid仔細地觀察留在門上的血液,低聲說道。那些血很明顯是不明嫌犯的手摸過門後留下的。
可憐的女人,在死前親眼目睹了自己的丈夫被殺害,然後自己也被兇手用同樣的方式屠殺。僅僅靠想象fiona就知道lacey ;kyle在死前承受了怎樣的絕望和恐懼。
“他們沒在現場發現任何指紋。”darwin說,“我想不明嫌犯肯定事先做好了準備,他戴了乳膠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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