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頁(第2/4 頁)

石頭一般堅硬。

航航扯著秦澤遠的手，&ldo;爸爸，我們趕緊回去家。&rdo;

&ldo;好。&rdo;他回道。&ldo;一言阿姨今晚和我們一起吃飯。&rdo;他抱起兒子，徑直而去。

喬芒跌落在冰涼的地轉上，一步錯，步步錯。可是當初她也是不得已啊。她捨不得航航，這幾年，她幾乎每天都在想他。

往來行人用著同情的眼神看著她。在醫院這個地方，每天都會上演著各種悲歡，盲目了也習慣了。喬芒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護工阿姨把她拉起來。

季一言等了很久，她不停地看著手邊，六點多，秦澤遠終於來了。她暗暗呼了一口氣，生怕他不來了。

嘴角的笑意不自覺地溢位來，&ldo;你們來了。&rdo;隨即又愣住了，&ldo;航航的臉怎麼了？&rdo;

秦澤遠回道，&ldo;玩滑滑梯時摔了。&rdo;

季一言拉過航航，仔細地檢查，大概是醫生的職業病，她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

秦澤遠看著她，&ldo;我記得你是眼科醫生。&rdo;

她搖搖頭，&ldo;航航以後在戶外玩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嗎？多看看。&rdo;

&ldo;知道了。&rdo;航航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他坐在季一言的身旁。

季一言輕柔的給他擦擦手，&ldo;不過，今晚你可不能吃蝦了。等下次，阿姨再帶你過來，好不好？&rdo;

航航想了想，&ldo;那今天我可以喝可樂嗎？&rdo;他比劃了一下，&ldo;半杯？&rdo;

季一言看了眼秦澤遠，秦澤遠不禁挑了挑眉。&ldo;半杯。&rdo;

航航興奮地做了一個&ldo;v&rdo;的手勢。

吃飯時，一直都是季一言在餵孩子吃飯，考慮到航航受傷，她特意讓侍者點了一份蒸蛋。

&ldo;一言，讓他自己吃。&rdo;秦澤遠有點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兒子只是擦傷了臉，手又沒有受傷。

&ldo;沒事。難得喂喂他，航航最近吃飯好了很多嗎？&rdo;

&ldo;我在幼兒園都是自己吃飯。&rdo;他得意洋洋地說道。

&ldo;那真厲害。&rdo;季一言眉眼都是笑意。

一頓飯吃的很開心。

秦澤遠吃著東西，季一言望了他幾眼，他都沒有發現。&ldo;你今天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大概是被航航這事驚了一下。&rdo;他撫了撫額角，一臉的疲憊。

季一言瞅著他，&ldo;過兩天我休假，到時候航航送我家，我來照顧。&rdo;

這幾年，她借著看望航航，和秦澤遠的關係親近許多。可是再進一步卻難了，只是她不捅破，一切還是如常。

航航忙不迭的點頭，&ldo;我想去一言阿姨家。&rdo;

秦澤遠眸光深遠，&ldo;這次不讓他去鬧你了，你過兩個月就要考試了。反正他現在上幼兒園，倒是好辦。&rdo;

季一言怔住了，複雜地看著他，&ldo;那好。&rdo;

遠處，小然一直觀察著，不時拿著手機拍著照片。直到他們離開，她趕緊去給喬芒打電話。&ldo;芒芒，我碰到航航了，他和秦澤遠，還有季一言一起吃飯呢。&rdo;

喬芒聲音沙啞，&ldo;小然，航航不相信我是他媽媽，怎麼辦？他不相信。&rdo;

&ldo;你在哪裡？&rdo;小然有些擔心。掛了電話，她和朋友打了招呼，匆匆跑了。在大廈門口，又看到秦澤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