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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勾結啊。
“最關鍵的還是,當年先帝遇刺的地方,那幫士兵裡面,也混著斷月樓的人,同樣是終極死士。”鍾離良語出驚人,讓夏侯澈和鍾離頌都紛紛地投來驚異的目光。
“那麼可想而知,這次的刺殺背後的主謀,也同樣是當年那一個!”鍾離良精朔的眸子裡,掠過了然,還有一抹沉思在裡面。
鍾離頌更為詫異,沒想到這裡面還夾帶著這麼多的潛藏的陰謀。他想了想,卻沒有將他所發現的說出來。
“既然是這麼神秘的組織,我們更加沒可能找到他們的幕後黑手,這樣的話,又如何找出主謀?”鍾離頌皺著創眉,對這個斷月樓頗為的好奇口殺手全部死了,他們沒可能找到他們的聯絡方式,或者怎麼引蛇出洞。
這就等於線是斷了。
夏侯澈和鍾離良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只是閃過了冷沉了一下,卻什麼都沒說。
“此事慢慢查證,既然有了線,就順藤摸瓜下去,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鍾離良摸摸自己鬍子,略帶深意地說著。“頌兒,此事你就慢慢處理,也算是讓你學習學習。”
說完鍾離良朝著夏侯澈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人紛紛走出京畿處,踏上京畿處的城樓上。
“王爺可知,京畿處是何時建立?”站在京畿處的城臺上,能夠眺望整個皇都,直到城門百里外。
彷如天下就在腳下,任君俯視,指點江山。
夏侯澈一愣,雙眸看著遠處,似在回憶。然後目光落在鍾離良那張精瘦卻睿智的臉上,眼神變得祥和。
“當然知道,想當年京畿處落成之時,本王才五歲,那時候便是皇兄帶著本王登上這城樓,極目遠眺。然而沒有想到本王再次登上這京畿處時,已經物是人非!”夏侯澈頗為憂思地想著,京畿處是皇都禁軍管轄地,同時還是鍾離家直屬管轄,為的就是能夠更好地護衛皇宮安全,保京畿平安。
他只記得當初一再有人反對,明為這樣會造成京城兵力集中,如果有人謀反,會導致被逼宮。然而卻沒有想到,京畿處沒有逼宮,卻反而有人入主中宮。
“先帝深謀遠慮,知道兵權分散雖然避免了有人手握重兵,犯上作亂,但是也有缺陷,便是皇都的守衛會不甚安全,容易讓人有機可趁,這一次便是這個原因!”鍾離良無奈地說著,長風索索,將他的衣袍吹起一片,頓生一種無奈之感。
“可惜皇兄終究被人所害,還要被兇手同樣的再次行兇!”夏侯澈一把打在城樓的圍欄上,英氣的眸子裡閃過憤怒和不甘。一次又一次讓他們得逞,讓人憤恨又無奈。
“王爺不覺得,形勢其實已經不同了嗎?對方急了,那就證明我們其實是還有讓他們懼怕的地方!”鍾離良目光平靜,有別於夏侯澈的急躁,顯得更為的老謀深算。
他們懼怕的地方?夏侯澈半明白半不明白,他們有什麼地方是他們所要害怕擔心的地方?小曜的病康復?然後和他們爭奪帝位?還是其他?
“其實,夏侯每一位正常登基的皇帝,都會有收到一塊碧石,那是夏侯主子的象徵。然而夏侯凜身上的碧石乃是假的,只消本候找到碧石,便可證明當初他偽造聖旨碧石,一連串的陰謀也就迎面而解!”不理會夏侯澈那震驚的神情,鍾離良目光精銳地望著前方,顯得無比的清明。
另一邊,曜王府中此刻是一片的陰霾。先是李太妃被送走,然後是曜王被刺殺,可謂是壞事一件件接路而來。
一天一夜了,曜曜一直昏迷,沒有轉醒的跡象,這已經是距離之前種種情況,最為時間長的一次。所以連帶藏劍,也開始焦慮起來。
玉笙瞪著床上睡著的人,心裡又是痛又是恨,要不是她連累了他,怎麼至於這樣的情況?這個傻子,要是這樣的傷,她也就躺躺,他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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