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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是你給我養的女兒？！和你一樣，是個任人欺負的軟柿子！&rdo;李蘿妃怒道，&ldo;明修遠，杳杳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她會出事？會落下口吃的毛病？要不是你，我女兒會變成現在這這副鬼樣子！&rdo;

明修遠低頭沉默，煙一口接著一口地抽個不停。

李蘿妃發洩夠了，又恢復一貫強硬語氣：&ldo;我這次來是要帶杳杳去京城，老黎家有個侄子是心理醫生，能治杳杳的口吃。她上學期受了苦，換個環境生活學習，對她成長有益無害。&rdo;

&ldo;我要徵求杳杳意見。&rdo;明修遠掐滅煙，一改之前溫和，態度強硬。

李蘿妃橫眉：&ldo;問她幹嘛？我是她媽，還替她做不得主了？&rdo;

&ldo;杳杳是獨立的人，不是你我附屬品，即使你是她的母親，也請你尊重她的意見。&rdo;明修遠對李蘿妃下了逐客令，&ldo;你先回酒店吧，杳杳願不願意和你離開，我會詢問她後，再給你答覆。&rdo;

李蘿妃還要說什麼，抬眼對上明修遠凜冽目光，嚇得一個激靈，丟下一句早點給我答覆，戴上口罩墨鏡，匆匆離開。

明杳拉開房門走出來，罔知所措地看著明修遠：&ldo;爸…爸……&rdo;

明修遠問：&ldo;都聽見了？&rdo;

明杳點頭。

明修遠沖明杳招手，讓她坐自己身邊來。

明杳走過去坐下，明修遠摸摸明杳頭髮，看著她的眼睛問：&ldo;杳杳想不想以後和媽媽一起生活？&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明杳表情透著茫然，手指無措地抓住衣擺。

明杳從小就文靜內向，沒有主見，喜歡順從他人，明修遠注意到這點，這些年無論大小事都會讓引導明杳自己做決定。

明修遠嘆了口氣：&ldo;你媽這段時間在南城拍戲，你可以慢慢考慮，再告訴我答案。&rdo;

明杳輕嗯一聲，和明修遠一起吃完晚飯，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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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例行朝會結束，明杳和鹿玫手拉手回教室。

一路上，大小姐哈欠連天，和明杳吐槽：&ldo;為什麼我長這麼漂亮，還要來上學？&rdo;

明杳眨眨眼，說：&ldo;因…因為…我們…是…是學生。&rdo;

鹿玫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抖著肩膀笑個不停：&ldo;杳杳，你怎麼能乖得這麼可愛。&rdo;

鹿玫身邊朋友都是和她一樣的叛逆少年，整日不學無術，逃課打架，甚至和老師對著幹，像明杳這樣一板一眼說&ldo;因為我們是學生&rdo;的乖孩子，還真沒幾個。

哦，除了那個人。

途徑露天操場時，明杳下意識往籃球場方向看，球場上有一群男生奔跑打球的身影，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從明杳眼前晃過，就是沒有那雙漆黑眼睛的主人。

明杳失落移開眼，她不知道他年級班級，也不知道他名字到底是哪個字，學校又那麼大，他們哪裡遇得見。

有時地獄和天堂來回只需一瞬，在進教學樓那一剎那，明杳餘光不經意一瞥，便再也挪不開眼。

昏沉的日光穿過教學樓前那棵巨大的梧桐樹，斑駁光影照射在那面金光閃閃的光榮牆上，第二排第四張照片上的男生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站在領獎臺上，單手舉著獎盃，另一隻手抄兜，姿態隨意，神情漫不經心，帶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