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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最初開這個頭的錢哆見狀也不敢繼續開口,只得跟柳夏進行眼神交流,來確定到底由誰來勸這個架。
林簡年齡擺在這,真要說跟一個才剛20歲左右的小孩子鬥嘴,怎麼想都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在略作思考後,林簡還是決定早點結束這個話題。
「我只是覺得自己學這些需要費很多時間,由老師來教的話,也不會影響到你們排練。」林簡耐心地解釋道。
「影不影響又不是你說了算的。」齊玫瞥了林簡一眼,朝柳夏開口:「我教。」
這兩字一出,屋內除齊玫外的三人都面露驚訝,顯然都沒猜到這個結果。
反應最大的柳夏甚至還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再次被齊玫的聲音給打斷:「還有什麼事嗎?沒有我就回去睡個午覺。」
「沒了」柳夏欲言又止地掃了林簡幾眼。
幾乎是在齊玫走進二樓右手邊的房間,並且關上門後,錢哆就立馬往林簡身邊挪了挪:「我就說隊長人不錯吧,這歌就是他寫的,放心,你肯定很快就能跟上進度。」
林簡仍舊盯著齊玫房門看了幾眼,聽到錢哆的話才回過神來:「這歌是他寫的?」
「是啊,作詞作曲都是隊長,厲害吧。」
「嗯,確實挺厲害的。」林簡再次低下頭,研究起手裡的歌曲資料來。
這首歌的歌名叫『假面』,歌詞大意講的是一個長期帶著假面的人,這個人從未有一刻摘下過臉上面具,並且將臉上的假面帶進了墳墓。
以林簡不算專業的樂理知識來看,這歌寫得應該還不錯,不然公司也不會把這個作為他們出道的第一首歌。
錢哆沒過多久就拿著資料回房了,只留林簡在客廳內與柳夏獨處。
林簡也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因為他察覺到柳夏是有什麼話要告訴自己。
「齊玫人挺好的。」柳夏又重複了一遍之前在醫院內說過的話。
「嗯,我知道。」
「其實你們倆算了,我還是不攙和了,你們愛幹嘛幹嘛吧,我也沒法管。」柳夏無奈地嘆口氣,深感自己這個經紀人當得有些憋屈。
這屋子裡哪個不是大爺,簡直是一個比一個難管,以前林繁沒失憶的時候還好,最多就是不愛說話了點,那時候最需要頭疼的就只有齊玫一人。
可自打林繁失憶,柳夏就真的是把對方碰手上怕摔了,含嘴裡怕化了,恨不得把林繁整個都供起來,生怕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刺激到對方。
這其中最讓柳夏頭疼的,便是齊玫這人對待林繁的態度,說齊玫態度差討厭林繁,一旦有什麼事齊玫又都沒落下。
但要是說齊玫對林繁沒有偏見或者半點討厭都沒有,柳夏也不信,更何況這兩人間遠不止這麼點交集,那些事林繁是忘得一乾二淨,可齊玫還記得清清楚楚啊。
兩廂對比下來,柳夏也只得慶幸錢哆傻是傻了點,但話還是聽的,平時除了做飯打遊戲也其他愛好,不然自己可能真的要被逼瘋。
直到林簡返回自個房間,都還有點沒搞懂柳夏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摻和他倆之間的事?他們之間有什麼事?
林簡的臥室裡擺放非常簡單,整個屋子倒是什麼都不缺,跟一人居似的。
所有的傢俱和地板上都乾淨無比,屋內也沒有任何垃圾,很顯然是近幾天有人特意來打掃過。
在觀察一番後,林簡便徑直躺到了床上,抬起手伸到眼前緩慢轉動著,順便感嘆一句年輕人的面板就是好。
林簡拿出手機,點進微博軟體打算搜一搜林繁這個名字,只是還沒等他開始搜,就眼尖的在熱搜榜單上看到了齊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