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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約汪靛中午一同吃飯。你們兩個要不要跟?”司徒倔坐在位子上,修長的腿放在桌上。慵懶的開口問。
“要!”他們兩人直覺答好,但仔細一想,才覺出不對勁。
“汪靛怎麼可能答應和你一起吃飯?作夢!”宇文況嗤之以鼻,坐在自己位子上笑司徒倔痴人說夢。
“倔,現在不早了,也不是白日夢時間。”慕容恣也不信。
司徒倔不以為杵,聳聳肩。
“你們可以去問問她班上的人。”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真的還假的?”宇文況還是不相信。
司徒倔露齒一笑道:“汪靛有弱點。”
“倔,”慕容恣無奈地嘆氣,“你有病嗎?汪靛沒有弱點的。”
“她是打不倒的無敵鐵金剛。”宇文況也道出他印象中的汪靛。
“不信就算了!”司徒倔也無關痛癢,拿出行動電話撥回家。“喂,高伯嗎?我是倔,我爸書房裡有一罐淮舌,中午泡一壺送來給我,還有早上我交代要熬的雞湯,也一道送過來。”司徒倔交代後收線。
“倔。今天不是愚人節。”就算司徒倔再怎麼耍花樣,慕容恣還是不信汪靛會答應和他一起去吃午飯。
“倔,你來啦。”范姜曄手抱著一個保溫壺,那裡頭是滿滿的中藥,據說是補身的。
“嗯,你又去抓藥了嗎?怎麼沒人陪你去,萬一昏倒在路邊怎麼辦?”司徒倔有絲責怪地瞪了心虛的兩人一眼。
“我有一個問題…”憂鬱男范姜華盯著手上的保溫壺,吶吶地開口問,“倔,剛才外面有人在傳、你今天中午邀汪靛一起吃飯,是真的還假的?”
“當然是真的,曄你要不要一起來?”他心情好。邀范姜譁一同午餐。
“好。”
“我們也要去!”慕容恣與宇文況兩人如牆頭草。
此刻巴結的嘴臉全出現了。
“哼,現在倒信了?”司徒倔冷呼了聲。
“倔,別這樣嘛,大家都是朋友!”慕容恣討好地勾住他肩。“透露一下,汪靛的弱點是什麼?”
宇文況也傾身,興致勃勃地旁聽。
“她的弱點是……”司徒倔停下來,故意賣關子。
“說嘛!倔。”宇文況噁心巴拉地朝司徒倔撒嬌,害他差點反胃。
“不告訴你們!”司徒倔神氣地用鼻孔哼了哼。
“倔!”兩人惱怒地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知道汪靛的弱點是想幹回麼,哼!你們休想!”司徒倔死守秘密不放,不讓這兩人有機會欺負汪靛。
“小器鬼!”宇文況忍不住說他,“和汪靛八字還沒一撇,你緊張什麼?”
“吃醋男!連我和她講話都能吃醋的無聊倔!”慕容恣也加入一同恥笑司徒倔的行列。
司徒倔額上浮現青筋,但他仍優雅地微笑。“想要我過河拆橋是嗎?”語氣中不給他們兩人跟的意思太明顯了。
“你這傢伙!”慕容恣憤憤地一咬牙,別開臉去。
“我們……是不是又要鬧分裂了?”范姜曄怯怯的開口。神情茫然——或說呆滯。
“沒有,你不要亂想。”司徒倔臉色回覆正常,暗暗嘆息,唉!可憐的曄,一定被他們嚇壞了。
“沒事啦,曄,掘和恣只是在鬥嘴罷了,你別多心。”連宇文況見范姜曄那副憂愁的樣子。也忍不住安撫他。
“那就好。我以為我們又要為了汪靛鬧決裂了。”范姜曄前南自語地抱著保溫壺回他自己位子上。
“曄是無辜的。”幕容恣同情這門場鬧劇的受害者。我們讓曄很難做人。“他好慚愧!
說到這裡,吵鬧的三個人沉默下來,為自己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