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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沒有下決心來這裡, 如果她沒有順著他的意思看完整場表演, 如果她再如當年一樣, 抱著彆扭倔強的心思一走了之……

「沒關係，我會繼續等下去。三年, 五年，十年……不管你什麼時候回頭, 我都在。」

文潯再次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她好累, 不過和往常不同的是, 這次是塵埃在空中飄蕩了一個世紀，最後落在一個溫暖的被窩深處，怠倦而滿足的累。

她真的，漂泊的夠久了。

「回家吧, 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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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宗師傅和傭人們都被靳硯之放了假。別墅的廚房裡，只有他和文潯, 還有甩著尾巴不斷遊走在兩人中間的狗狗露西。

它恢復了精氣神，時不時咬一下文潯毛毛鞋上的絨球，要麼就把餐椅上的墊子揪下來，靳硯之不厭其煩的跟在後頭收拾著。

奶油三文魚的底料在平底過上冒起一個個小泡泡，牛肉羅宋湯裡要點綴些香茅羅勒葉，紅酒醒了半個小時澀意與醇度壓的剛好……等最後一抹金燦燦的陽光從白牆壁上溜走，他們的晚餐也準備就緒了。

簡單富有滋味的晚餐，兩個人對坐在小桌旁，靜靜分享這樣的時間，心裡流淌的只有靜謐。

晚餐後，文潯起身，靳硯之跟著她，兩人一前一後去了院子西側。

文潯的手指觸控著小墓碑上鐫刻的小字，光滑的，冰冷的，她良久沒有說話。

「你離開後，我找了你很久。只要一有點風吹草動我就以為是你回來了。」

靳硯之開口，「後來，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你不想回到我身邊，即便我立刻馬上找到你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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