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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硯之已經離開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清理妥當了。不記得做了兩次還是三次,文潯只記得自己真如「有今朝沒明天」的女人一樣,不依不饒的糾纏著他。
幾次靳硯之被她撩的又點了火,又心疼顧忌她的身體想要作罷。文潯借著酒勁又哭又鬧,勾著他的腰肢說了一串沒皮沒臉的話……答案不言而喻,男人身體力行的讓她付出了「代價」。
是被壓抑太久了麼。
文潯紅著臉扶額坐在床邊。
被靳硯之扣著手腕壓在小巷子裡索吻是一年前,那種心跳要飛出嗓子眼的感覺還歷歷在目。
她的買手旗艦店剛剛開張。新認識的男模不滿意文潯對他的「冷落」,大張旗鼓的來店裡鬧事。
出手保護文潯的人很多,她一向不乏愛慕者,可唯有靳硯之,不知從哪兒沖了出來,一拳正中那人鼻樑。
店內亂成了一團,文潯拔腿就跑。三兩步被靳硯之捉住,他赤紅著眼睛啃咬著她的紅唇,像是一場意圖不明的洩憤。
生氣的人明明應該是她文潯不是麼。
她和靳硯之只不過睡了一次,她又不是他的私有物品,何至於此這麼多年來都念念不忘。何況,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管過靳硯之與其他女人的交往,儘管靳家總是高調的宣稱已經在物色家主夫人人選。
不公平。
文潯掙脫不得,只是冷眼承受著男人的深吻。
一吻畢,靳硯之有些氣急敗壞的挑著文潯的下巴:「你知道你在做什麼?」
「做什麼?靳總你總不會不知道……遲來的叛逆期總是生猛而洶湧吧。」
深夜的對峙讓久別重逢的兩人關係再次劍拔弩張。文潯在靳硯之的眼裡看到了全然陌生的自己。
那個離開了他的庇護,離開了家族的照拂,獨自一人在外野蠻生長越發叛逆的自己。
文潯沒有等來靳硯之的答案。那一夜後,靳老爺子病重的訊息突然傳到了倫敦,靳硯之第二天急匆匆的離開。
本以為他們之間再沒有故事,可是造化弄人,文潯又回到了江城。
是她撩撥的靳硯之,是她沒有沉住氣,是她在眾叛親離之中急於找到一點安慰劑,救命稻草一樣在昨晚牢牢抓住了靳硯之。
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上的。
她只想取一瓢溫暖暖一暖自己罷了。
手機在手袋裡震動了起來,文潯赤腳下床拿了出來。
除了尤豪意難平的嚷嚷了半宿諸如「為什麼不等哥哥就自己先走了?」「是不是老靳把你給拐走了?」「哇靠你和靳硯之之間的傳聞是真的???」這樣的廢話之外,未讀訊息還有陶姜和付媛的訊息。
陶姜簡單明瞭的給了文潯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付媛則甩出了自己大兒子和二閨女的照片,配上了兩個娃娃軟軟糯糯的問候:「文潯阿姨,咕噠貓寧……」
文潯失笑。
孩子的語音下,付媛發了一張名片過來,直奔主題:約了江城最好的離婚訴訟律師今天的時間。醒來後直接來我家。
文潯開啟了窗戶。凌冽的風一下吹散了室內的氣息,連同旖旎的屬於靳硯之的味道也悉數散去。
她站在二十八樓,在清醒的冷風裡眺望著整座城市。文潯蜷起了手指,感受著闊別已久,從高空一點點沉澱至地心的回歸感。
該來的總會來,那些她已經失去的,即將失去的,她都會一一討要回來。
第4章 刺向文潯的那把刀來自她的至親……
文潯到的時候付媛正抱著孩子在院子裡打雪仗。
付伯父愛馬人盡皆知。付家的院落四周就是馬場,修繕的富麗堂皇,每一匹馬都有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