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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謀個實缺。凝芳也跟著來了，才給蠶姐碰到。&rdo;

陸璟點了點頭：&ldo;她怕是也認出了蠶姐。&rdo;

&ldo;是，我已經提點過她。要是她敢說出什麼來，他丈夫的那個百戶想謀的實缺更不可能。&rdo;

&ldo;這麼多年，凝芳不敢對人說出來，自然也是知道輕重的。&rdo;陸璟笑了笑，&ldo;怕是那位百戶現在就嚇得要死，指著離開京城呢。&rdo;

&ldo;凝芳說她見到葛蕊香。&rdo;

&ldo;葛蕊香？&rdo;陸璟吸了口氣。凝芳，到底偷了陸家的錢，抓起來問個罪，明面上都說得過去。葛蕊香跟陸璜有關係，可男女的事，有時是最說不清的。說是一個良家少女，再攆出家門，也照樣能成。

&ldo;她如今幹著拐人逼人為娼的勾當。她那個點就在京裡一處破屋子裡。去她那玩的全是最下等的混子什麼的。凝芳說，她見到葛蕊香，是因為她的丫環沒了，她讓她男人去找，沒想到是葛蕊香讓人拐了去。&rdo;

&ldo;讓福順帶人去抓了。&rdo;陸璟的眼眯了眯。

杜阿福跟福順說了。福順找到百戶，帶著去把葛蕊香幾個人給抓住，把那裡的土娼給救出來，許了去衙門做完證，一人給個二兩銀子，就回家去。

福順把這事辦了，回來跟陸璟說：&ldo;爵爺，那女的真不是東西。把人家黃花大閨女騙了來，各種的糟蹋，怕人跑了，連個衣服也不給穿。幸好如今天天熱，要是冬天不得凍死。這一回，兄弟們得好好使些手腕，也幹點好事。&rdo;

葛蕊香騎著木驢遊街的時候，可以說是萬人空巷。遊了一半，葛蕊香就血流得差不多，再走了段，人死在了木驢上。

杜阿福沒對蠶姐說。蠶姐聽到了，卻不知道是葛蕊香，還罵了幾句，說活該。

這些事，陸璟，沒告訴徐惠然，怕徐惠然聽著不舒服，只說那個百戶在京裡謀不到差事，帶著凝芳走了。

徐惠然瞧了眼陸璟：&ldo;跟你沒關係吧？&rdo;

&ldo;怎麼能有關係。&rdo;陸璟笑，&ldo;我也只跟娘子有關係。娘子，是不是？我來抱抱娘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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