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2 頁)

&ldo;還把你帶回家?&rdo;

&ldo;是啊，她是怎麼說的?說我找上她?&rdo;

&ldo;你為什麼覺得她會那樣說，約翰?&rdo;

&ldo;誰知道她會怎麼說?她就是那種招蜂引蝶的婊子!我告訴你，我這麼老了，哪有資格到酒吧挑三揀四?我真的老了，四十七了，下個月就四十八了，我根本沒有力氣亂睡我不認識的女人了。&rdo;

&ldo;有的時候，喝了兩杯，你知道的……&rdo;

&ldo;這倒有可能，喝糊塗了，會做奇怪的事情。&rdo;

&ldo;你在她的公寓裡，又喝了多少?&rdo;

&ldo;一杯，然後我就回家了。&rdo;

&ldo;只喝了一杯，就回家了?&rdo;

&ldo;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她是怎麼說的?&rdo;

&ldo;我們來這裡是希望能查清楚你的說法，約翰。&rdo;

&ldo;怎麼啦?她有什麼不滿嗎?如果她跟你們講了什麼，我有權利知道，再回答你們的問題。她到底說我什麼?&rdo;

他們倆對望一眼。他突然倒退一步，好像有人在他胸口推了一把，他說，&ldo;她死了，對不對?&rdo;

&ldo;你為什麼要這麼說，約翰?&rdo;

&ldo;所以你們才來我家。她怎麼了?她做了什麼事情，出去釣凱子?&rdo;

&ldo;她為什麼要去釣凱子，約翰?&rdo;

&ldo;因為她看起來有點欲求不滿的樣子。&rdo;

&ldo;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你拒絕她了?喝她一杯野火雞，為什麼沒有把衣服脫光，跟她在一起?&rdo;

&ldo;感覺不對。&rdo;

&ldo;你一件衣服都沒有脫?&rdo;

&ldo;我可沒這麼說。&rdo;

&ldo;你把衣服都脫光了嗎?&rdo;

他站在那裡好一會兒都沒動，整個身體都僵了。他們又問了幾個問題，但是，他聽而不聞。然後，他背過那兩個警探，朝書桌走去。

&ldo;約翰?&rdo;

&ldo;我想打一通電話。&rdo;他說，&ldo;我想我有權利打電話，是吧?&rdo;

&ldo;你並沒有被逮捕，約翰。&rdo;屠夫說，雷迪還加了兩句：那是他的電話，要打當然沒問題;但如果他再回答幾個問題，把疑點解釋清楚，他要打多少通電話都行。

是唷。他開始撥號，南希把他的電話轉給羅姿。&ldo;我需要律師。&rdo;他說，&ldo;我家來了兩個刑警。前天晚上我碰到個女的，她被謀殺了，我想我可能涉有重嫌。&rdo;他隔著桌子看著他們，&ldo;我說的沒錯吧?我是不是嫌疑犯?&rdo;

他們沒有回應，但是，態度很清楚，跟開口證實沒有差別。

他又講了一兩分鐘，掛掉電話。&ldo;不準再問我問題了，&rdo;他說，&ldo;有什麼事情都等我律師來了再說。&rdo;

&ldo;剛才是你的律師嗎，約翰?&rdo;

他根本沒有律師。上一個律師還是代表他處理離婚事宜的，據說，那個白痴已經得了重病，他希望他最好因此死掉。他需要的是刑事律師。他半個都不認識，以前也沒這種需要。羅姿也不是律師，她是文學代理人，不過她知道該怎麼辦，知道該去找誰。

他可沒告訴他們這些，坐回書桌前，任憑他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