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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真喝多了,此刻處於封閉環境裡,幽幽暗暗,才會使易胭心理防線降低。
紀糖轉頭瞥一眼,易胭卻已經睡去,眼底一片眼睫陰影。
這時紀糖手機進來訊息,他看了一眼,是學姐回復他的訊息,這是隔了兩個小時才回復他的訊息。
紀糖忽然也有點心累,移開眼光繼續開車。
幾秒後他嘆了口氣:&ldo;怎麼我們兩個倒黴蛋湊一起了。&rdo;
紀糖將易胭送回家便離開。
隔天易胭起來,太陽穴發疼,耳朵嗡嗡作響。
易胭這才想起昨晚酒後吹風,她皺下眉,嫌棄昨晚的自己:&ldo;神經病。&rdo;
今天還得上班,易胭下床洗漱後空腹吃了幾粒藥便出門了。
中午吃飯間隙,紀糖給她打電話。
&ldo;昨晚的事,你還記不記得啊?&rdo;
易胭沒什麼食慾,筷子懶散夾起幾粒飯送進嘴裡,漫不經心道:&ldo;記得啊。&rdo;
&ldo;記得什麼?&rdo;
&ldo;紀糖,我看你故意的吧,&rdo;易胭笑,&ldo;行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蘇岸沒理我嗎。&rdo;
&ldo;不是、我沒問你這個,&rdo;紀糖有點急,他介意的是昨晚易胭車上說的話,小心翼翼問,&ldo;昨晚回去的路上你還記得你幹嘛了嗎。&rdo;
易胭如實回答:&ldo;不知道,斷片了。&rdo;
&ldo;哦……&rdo;
易胭似乎也沒心思知道自己喝斷片的時候做了什麼。
飯菜已經涼了,易胭沒心情吃。
&ldo;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先這樣。&rdo;
又是十幾天過去,春節已過,市民開始上班。
市局禁毒大隊。
辦公室經過一夜忙碌終於恢復寧靜,一個個年輕人眼底掛著黑眼圈。
崔童趴在桌上:&ldo;我操,我終於可以歇一會兒了。&rdo;
眼鏡男陳宙也跟著說:&ldo;太他媽操蛋了,春節沒一天歇著的,市民上班我們倒放假了。&rdo;
許騁坐旁邊抽菸,開玩笑道:&ldo;一個個的怎麼連身為警察的覺悟都沒有,又端了毒梟洛一個據點他媽都給我高興點。&rdo;
崔童有氣無力踢了許騁一腳:&ldo;不高興,你請吃飯我就高興。&rdo;
許騁吊兒郎當的:&ldo;行啊。&rdo;
崔童一下子精神了,坐直:&ldo;真的嗎?!&rdo;
許騁拿煙的手指了他一下,笑:&ldo;出息。&rdo;
陳宙說:&ldo;不過這個洛真的很奇怪,跟他那死爹完全不同風格。&rdo;
毒梟洛的父親代號鷹鉤,掌控西南販毒圈,緝毒警一大對手,前幾年突發急病身亡,手裡所有管理權都到兒子手上,也就是洛。
那段時間也讓公安局上下不安,誰都不清楚,這個新上位的會是什麼風格,只怕手段更狠。
然而這一年來卻是出乎警方意料,洛不比鷹鉤手段狠,甚至有點不機靈,這一年來相繼被端了幾個據點。
鷹鉤勢力被逐漸削弱,不再獨大一家。
這幾天又被拔掉一條販毒鏈。
崔童覺得陳宙說得有道理:&ldo;估計找個小學生管理都比他兒子好。&rdo;
許騁皺眉。
從辦案以來,他便覺得毒梟洛這件案子有點蹊蹺,總之就是太容易了,容易到讓人感覺不對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