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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直。
因為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拉威亞的工作人員還和初晴說:“小姑娘也太瘦了,拍完戲好好給她補補。”
初晴:“……”
她肯定偷偷用了輕功。
想到威亞確實勒著人不舒服,初晴把這件事揭過了。
接下來就是父女對戰,從街上一直轉到空屋對打,一共被分為三場拍攝。
武術指導是嶽秉從龍寨帶來的,有一手家傳拳學,還參加了不少武術比賽,結婚後,為了妻兒想要安定下來,就轉做武術指導。
他過來講解了一番,和武刃一起做了一遍完整演示,見莊言言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安慰道:“沒事,等會拍的時候,我都會幫你的。”
沒想到動作這麼粗淺,莊言言搖頭,“謝謝,但是我都記住了。”
她話音剛落下,向著武刃伸出手,動作快得如同竄出去的獵犬,完全複製了武術指導的動作,連抬臂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武刃有一些武打功底,反應特別快,加上這個動作已經演示過,所以很快就判斷出了怎麼閃避。
示意過自己已經會了,莊言言收回手。
這一幕,嶽秉在監視器裡看得清清楚楚,他主拍武俠劇,一眼就能看破花把勢和真架勢,又回憶起昨天關於這個女孩子力大無比的疑問,驚疑不定看向初晴。
“宋小姐,你不是說,她只是在家務農嗎……”
已經迫害過徐大人的風評了,輪到莊將軍開始熟門熟路,初晴嘆了一口氣,壓低聲道:“言言她父親以前是做地下散打的,一直把她們母女帶在身邊,她耳濡目染,喜歡打打殺殺。後來,她爸爸被仇家廢了手,一直被追殺,音信全無,她母親臨終前,才託人把她送到了山裡的親戚家。”
嶽秉沒想到這背後的故事這麼曲折,又見宋初晴一臉擔憂,說的時候也在注意附近的人,想到這樣的過去會給一個剛剛走出大山的留守兒童帶來麻煩,心中一凜,俠情橫生。
“你放心吧,宋小姐,這件事,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他還把莊言言叫過來,誇了一句:“表現得不錯,你有這樣的本事,今天的戲應該沒問題的。”
初晴卻沒那麼樂觀。
嶽導演的安排對莊言言算是優勢,被蠱控制的一一不會說話,也就是說,她今天的戲裡沒有任何臺詞,在老父親的驚呼裡開打就完事了。
當然,也不是沒有麻煩。
武俠片看的時候覺得精彩流暢,其實都是剪輯出來的,真拍起來,必須拆解動作,一個鏡頭一個鏡頭拍攝。這些不連貫的動作,莊言言絕對會不適應。
就像要求一個人看到“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卻不允許他在腦子裡唱出來。一個道理。
果然,之後的戲裡,莊言言ng了十幾次。
有多餘的動作倒也罷了,還可以後期修剪,可是她動作太快,還喜歡在中間多加動作,在鏡頭裡看上去一團模糊,表情也過分輕鬆,非常不到位,不像是要弒父,倒像是在遊戲。
在嶽秉逐漸不抱希望,準備換替身上場的時候,宋初晴開口,請他讓人休息一下,然後把莊言言拉到一邊,和她說起了什麼。
嶽秉和宋繁曾經打過幾次交道,他也見過邵遠拍戲,知道辰頌的經紀人不像大部分經紀人只幫忙談合同搞營銷,而是這種點對點保姆風格,所以也不反感宋初晴一個外行越過自己給莊言言說戲。
他對過程不在乎,最後的結果能成功就行。
而且,嶽秉已經看出來,莊言言和其他孩子可能不太一樣。
做導演的常常用鏡頭看人,電影導演尤其擅長觀察人的細微表情,她的某些表情有點刻板,似乎是有意在模仿誰,有時候沉進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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