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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臉讓耶律成徒然覺得一陣眩暈。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淡然的笑著說:“今日宮中沒什麼事,我便提前回來了。原想在這後花園中隨意走走,不料卻碰到晴妃了。晴妃也是閒來無聊,四處走走嗎?”夏晴雨略一深思,隨即笑著說:“實不相瞞,我是來找王爺敘敘的。”耶律成眼神一亮,嘴角微微上揚,跟在夏晴雨的身側。“王爺,晴兒進宮這麼多年了,一直有勞王爺費心了。在晴兒的心裡,王爺是我最好的朋友。若不是王爺三番兩次的出手相救,晴兒現在也不知身在何方了。晴兒現在不是為了向王爺說這些客套話,而是想對王爺說一些真心話。”看看耶律成一臉凝重的表情,夏晴雨笑了笑,繼續說道:“王爺應該知道,晴兒的思想性格與這個國家格格不入,晴兒習慣了那種平等、自由的生活環境,來到這琅燕國,晴兒真的很不適應。若不是有皇上和王爺處處為我著想,還不知道我會鬧成什麼樣。”看著耶律成一副疑惑的樣子,夏晴雨抿嘴笑笑,從懷裡掏出一個漆盒,遞給耶律成。“今日找王爺,一來是為了表達我對王爺的感激之情,二來也是借花獻佛,把這好用的香酥丸留兩顆給王爺備著,呵呵。”“晴兒,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怪怪的?這個玉露丹來之不易,還是你留著!”耶律成一改方才的矜持,連稱呼也變了。“王爺,我知道這個東西是好寶貝,不然也不會拿出來給你了。我也知道王爺好本事,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在這個深宮大院裡,王爺是朝中重臣,是皇上唯一可以依賴的人,王爺務必要保重。所以,這兩顆香酥丸,就由王爺作主了。”夏晴雨說完,淡然一笑,不容拒絕的轉過身,盈盈遠去。耶律成呆呆的愣在那裡,看著優雅的身影漸行漸遠,心裡湧起說不出的惆悵與失落。一見夏晴雨回來,張福壽趕緊迎了上去。夏晴雨看了一眼張福壽,使了個眼色。“翠兒,你到御膳房去看看晚膳準備的怎麼樣了。”支開了翠兒,張福壽不放心的左右看看,走近夏晴雨,小聲說:“娘娘,您吩咐奴才做的事,已經辦妥了。”隨即拿出一個用布包裹著的方方正正的牌子。夏晴雨會心一笑,將牌子接過放好,回過頭來卻看見了張福壽臉上閃爍的神色。“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夏晴雨疑惑的問。張福壽遲疑了一下,說:“娘娘,請恕奴才多嘴。奴才知道,娘娘此次出宮是不打算回來了。奴才進宮這麼多年,只有娘娘從沒拿奴才當過下人,奴才這條命,任何時候都是主子的,只要主子一句話。但是娘娘,您此次出宮,煙雨齋的人該如何處置呢?若是皇上知道了,勢必會怪罪奴才們沒有保護好主子,輕則杖斃,重同滿門抄斬。若是娘娘出宮時動靜太大,別說出不去,若是傳到皇后的耳朵裡,娘娘也是要受到重罰的。娘娘務必要考慮周全呀!”張福壽說著,跪在地上深深的低下頭去。夏晴雨臉色慘白的絞著手絹,額上溢位一層細密的汗珠。這麼重要的細節,她居然沒有考慮過!若不是張福壽這番提醒,自己的魯莽不知會害死多少人。想到這裡,夏晴雨顫抖著抻手扶起張福壽,故作鎮定的說:“福壽啊,這件事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連翠兒也不能說。替我拿令牌的事,你也不要和別人說起。令牌雖說在我這裡,但只要你我不出皇城,別人便查不到這裡來。你明白吧?其餘的,容我再仔細想想。”看見主子那麼明白,想想一時半會兒主子應該不會想出宮,張福壽眯著眼笑了。晚上,夏晴雨食慾不振的喝了兩口湯,便躺在了床上,滿腦子都是張福壽的話。試想一下,皇上的妃子私逃出宮,一宮的宮女太監們若是知情不報,下場可想而知。若是自己一個人悄悄的溜出宮去,煙雨齋的人雖說會受罰,但怎麼也不至於會丟了性命。只是這樣的話,令牌的事遲早便會暴光,而張福壽肯定會受到牽連。她不願意任何人為了她而受到傷害或是丟了性命。不能再拖下去了,得想個法子趕緊離開這裡!夏晴雨腦子飛快的轉動著。突然,她想起了自己在現代辦過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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