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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楚悅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沒有焦距。白聖舞狠狠的抱住楚悅的脖子,害怕的道:「楚姐姐,你終於醒了,我,我以為」
楚悅強忍著脖子被勒的不適,拍拍她的背,虛弱的道:「不要擔心,我沒事。咳咳」
白聖舞焦急的道:「燒的這麼厲害,怎麼會沒事。我,我去叫人來看看」
「咳這樣,也好。小舞,你附耳過來。」楚悅虛弱的笑道
白聖舞聽話的傾身過去。而後猶豫的道:「這樣,真的可以嗎?」
「總要試一試的。」楚悅鼓勵的看著她。
「那,好吧。」
白聖舞走到門邊,大叫道:「來人,快來人呀。快來人。」
一男子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道:「鬼叫什麼?小心老子廢了你。」
白聖舞縮了縮身子,道:「這位大哥,我姐姐病了,很嚴重。您快叫人來看看她吧!」
那人狐疑的望著白聖舞。
白聖舞焦急的道:「要不信,您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楚悅便聽見悉悉索索的鎖鏈解開的聲音。
地上的楚悅閉著眼,緊顰著眉,清麗的容顏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一襲溫雅的青衣包裹住纖瘦的身子,倒在潮濕的地上,讓人很是不忍。
守衛嚥了口口水,走近了蹲在楚悅身邊似是想檢視一番。白聖舞突地舉起手邊的板凳砸在了他的頭上。
那守衛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白聖舞顫抖著身體,手中的板凳也掉落在了地上。
楚悅虛弱的喚了聲:「小舞,做得很好!趁現在,我們該走了。」
她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扶起楚悅,出了囚室。
不遠處的一人對身前負手而立的紫衣人道:「大護法,我們是不是該追上去?」
但見那人,身材高挑,脊背挺直,面容深邃,一張俊臉似是常年無甚表情,他目光幽深的望著離去的兩人。
白聖舞攙扶著楚悅,兩人走得自是不快。
走著走著,眼前漸漸顯出一間寬敞的房間。白聖舞眼裡漸漸放出光來,「楚姐姐,我來過這裡,知道怎麼走,跟我來。」說著,興沖沖地跑到牆邊,抓著石壁上一凸起的石塊旋轉,但見石壁赫然出現一道石門,後面是一次僅能容一人透過的地道。
白聖舞扭頭道:「楚姐姐,快過來。」
楚悅:這不科學呀!逃獄啥的不應該有追兵嗎?教主大人,你怎麼還不來呀!姐走了哦。真走了哦。
楚悅艱難的向著小白挪去。一步,兩步
「抓住他們!」
「快!」
楚悅:乃終於來了的說!
但見一群拿著刀的人向兩人沖了過來。白聖舞立刻飛奔到楚悅身邊,和追來的人打了起來。
只是,很快,某個物體以拋物線的形式飛到了楚悅腳邊,「噗」某小白一口血吐了出來。
楚悅不得不感慨,這不是給姐表現的機會嗎?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小白扔進了地道,深情地道了一聲:「小舞,快走!」然後迅速的將石門合上,自身擋在了石門前。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後,楚悅感覺自己渾身無力,頭疼欲裂,渾渾噩噩的快要昏厥過去了。她感到有一道熱切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的稍微挪了挪姿勢,脆弱中透著堅強,唯美中有著不屈。
那人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她就像是有魔力一樣,自從出現便不斷牽引著自己的視線。她的虛弱,她的善良,她的堅強,她的勇敢即使自身難保,也要先為其他人著想嗎?
一聲低沉的聲音響起,喝退了慢慢靠近的眾人,楚悅終于堅持不住,慢慢的倒向了地面。只是,並沒有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