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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龍不由的搖頭想道:“真是個沒有見過醜惡市面的公子哥,為這點事情就如此憤怒,如果你看到真正醜陋的事情,你不要氣死呀,看你的神情太奇怪了吧,怎麼說呢好像是以前電視中微服私訪以為天下太平的皇帝,見到的和自己所聽的完全不同的,那種表情。”
李大善人微微一頓,轉過身來,目光在趙天身上,他見趙天身著華貴,氣宇不凡,看不出來頭,不敢輕慢,抱拳正容道:
“這位小哥兒有所不知,她早叔侄兩個據說自北邊逃難南來,至本城投奔一個遠房親戚,不想於此尋覓多日,親戚沒訪著,盤纏已用盡,他們舉目無親,便在這客棧要間便宜客房暫且住下,白天做個賣藝賣唱的營生。偏生又不懂得討客人歡喜,所得微乎其微,日日入不敷出,一個多月下來,食宿錢欠下十好幾兩。這家客棧的東家見他們這個無底洞越填越深,幾天前終於忍無可忍要拿他們見官……兄弟看她小娘子姿容不差,便以一百六十兩銀子將她買下了,賣身契上她叔侄倆俱都心甘情願畫了押的,白紙黑字,鐵證如山,這官司打到大理寺兄弟都不懼!”
一番話道得趙天沒了說辭,見他們帶著人往外便走,登時急了,脫口而出道:“先別走!她,她……那好,這女人我買了!”
那李大善人轉過身笑道:“小哥兒如是對這小娘子感興趣,今晚趕早,兄弟於醉紅樓恭候大駕。此刻身有要事,這便告辭。”
說完也不理他就帶著人走了,那趙天頓時怒火中燒,就要發作,這時候武龍開口道:“趙天兄,請過來一下。”
趙天這才注意到隔壁屏風內的武龍二人,看看滿大廳的人都看這自己,臉色一青一白,眼錚錚的看這他們領著賣唱女大搖大擺出廳揚長而去。那老頭目送他們的背影在門外消失,悄悄垂首在烏黑的袖口蹭了蹭眼睛,抱著二胡顫巍巍立起身,瘦弱的身子骨抖抖嗦嗦望後院客房去了。說不出的孤寂蕭索。
良久他平復自己的憤怒,走道武龍面前道:“武兄,又見面了。”
武龍拱手回禮,笑道:“剛才遇上了急事走的匆忙,卻是失禮了!還望趙公子勿要見怪呀!”
“哪裡哪裡!”趙天笑了下,武龍之之著一張椅子道:“趙兄請坐!”
“武公子請!”趙天請了句,也不推脫,便先到了那椅子旁。待得趙天走過來,四個侍衛緊張的站在他的後面,雙目一直看這武龍,似乎防止他有什麼不軌的行動,不過當他們的目光看到李師師時都是一呆,良久才反應過來,找天又客氣了幾句,這才同時落座。接著便是一番添茶倒酒,互相禮讓,敬請間又是客套了幾句。
“武兄,先天大恩,在下卻是還未來得及回報,武兄便已匆匆而走。現在相遇,卻是要請武兄在那寶香齋好好吃上十天百天才是。現在,我則向武兄先敬杯水酒聊表下謝意!”趙天端著一杯酒,向武龍敬道。
武龍灑然一笑,端著酒杯道:“我只要求你請一頓,那十天百天的便還是算了吧!而且,天天吃山珍海味的大餐,卻也是會膩的!”說罷,舉杯向趙天迎了下,仰頭飲盡。
“嗯,天天山珍海味的吃,確實是會讓人膩味的!”趙天身有同感地輕嘆了口氣,笑了下,也將杯中之酒仰頭飲盡。
武龍正將手中酒杯伸到了旁邊。聽著趙天的這話,他接過添滿的酒,朝著趙天敬了一杯,接著自己剛才的話頭道:“這飯在哪裡請都是一樣,也沒必要非到那寶香齋去。今日你便在這裡請上我一頓就是了!”
趙天聞言笑道:“正是!”說罷,便出聲叫了外面一名侍衛進來,叫他下去吩咐小而來上酒菜。趙天轉過頭來,瞧著武龍正了正臉色,拱手道:“剛才相遇時,曾聽武兄說過一句‘嚴懲並不見得就能讓人受住教訓,強壓有時反會適得其反’。這一句話,讓在下當時大受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