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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一清好險沒被她給繞暈了。
反觀一旁,楊丹寧遠把腦袋埋在桌子底下直笑到肚子痛。這麼低階的機率遊戲,怎麼可能難得到一個理科大神呢?
新郎倌柿子專揀軟的捏,沒想到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幾個人又再玩了一會兒,等到結束的時候童一清連站都快要站不穩了,他這才驚覺自己上當,指著楊丹寧遠和樓嘉悅氣哼哼地說道:&ldo;你……你們給我等著,等你結婚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do;
楊丹寧遠轉頭看了眼樓嘉悅。
然後才轉過頭笑眯眯地衝著新郎倌說道:&ldo;好啊,我等著呢!&rdo;
樓嘉悅的笑聲銀鈴一樣。
兩個人都不是那種夜夜笙歌的主,沒等party結束就各自準備回房休息。四月的海南,夜風清爽宜人,海風帶著鹹濕的氣息迎面而來,耳朵邊灌木葉簌簌作響,沿著草木蔥蘢的林蔭大道往前走的時候,嘉悅就像個小女孩一樣,走幾步,跳一下,又停一停,好奇地欣賞沿途的風景。
楊丹寧遠心都軟成了一汪水,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那一雙漂亮的桃花眼裡全是笑。
第二天的婚禮耗資不菲,場面自然也十分隆重,不說別的,光伴郎伴娘就有6對。伴郎伴娘一應禮服鞋襪全由新人統一提供,男人清一色的黑西裝白襯衫,女生則是粉色小禮服,楊丹寧遠作為伴郎之一自然也不例外。
一大早,樓嘉悅就被他從床上叫了起來,因為他要陪著新郎一起去接新娘。按照傳統,新婚前一夜新郎新娘必須要分室而居,童家為了避嫌,特地把市區的一幢別墅撥給新娘暫住。楊丹寧遠要走,自然就得把她給叫上。
樓嘉悅鼓著嘴不高興。要迎親他自己去就好了,算算行程,等到他們把新娘接回來的時候她也正好睡醒了,到時候再去參加婚禮,多好的事呀,可是楊丹寧遠不同意,好說歹說非得把她給捎上。
一大群人亂鬨鬨地出了酒店大門,坐上車,車隊穿街過巷,晃悠悠地來到新郎家的別墅門前,新郎的哥們兒,也就是伴郎甲上前叫門,大門裡笑嘻嘻鬧成一片,緊接著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ldo;你是誰呀?家住何方?年齡幾何?此來所為何事?還不快一一報於我聽。&rdo;
人群&ldo;哄&rdo;的一聲笑了出來,騷動中只見新郎倌手捧鮮花,&ldo;噌噌噌&rdo;騰挪幾步,舔著臉上前笑嘻嘻地衝著裡面喊道:&ldo;媳婦,是我一清呀,快開門啊,我來接你回家啦……&rdo;
屋子裡的人哈哈大笑,卻愣是沒有人給他開門。伴娘們把能想到的招數都用上了,想盡辦法地&ldo;為難&rdo;新郎,力圖增加迎親的難度係數。
正值四月,三亞的天氣雖不至於酷熱,但人在太陽底下站久了,依舊覺得有些難受。尤其新郎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胖子,眼看著那紅包塞進去一輪又一輪,可是別墅的門卻始終沒能成功地開啟,裡面還嚷嚷著什麼要&ldo;唱歌&rdo;&ldo;唱歌&rdo;,唱足十首情歌才能進去,童一清不由有些急了眼,大手一揮呼叫楊丹寧遠:&ldo;寧遠寧遠,快給我上……&rdo;
於是楊丹寧遠排開眾人,閃亮登場!
大背頭、白襯衫、黑西裝、頸子上黑色的領結系得既整齊又漂亮,偏偏這樣他還不甘寂寞,口銜一支紅玫瑰,踩著優雅的節奏&ldo;噔噔噔&rdo;旋轉入場,然後以手充作麥克風,深情款款地唱著情歌,直引得屋內屋外的姑娘連連尖叫,人群中有同性連聲罵了句&ldo;我艹,我艹!&rdo;
早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