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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皆禁受得起,都沒有受傷。
“好哇!再來一擊!”少年叫,再次欺近。
“有何不可?”他沉聲說,向前迎去。
他的雙盤手馬步一變,掌略向外張,大有門戶洞開、讓對方登堂入室的氣概。
“且慢動手。”有人急叫。
一旁出現了三個人,兩男一女。發話的人年約半百,相貌威猛堂堂一表。
“小兄弟,你要用玄天真氣,以芥子乾坤掌發出,是吧?”中年人站在兩人的中間,態度倒還和氣:“令師想必是紫虛仙長,可是,剛才你用的好像不是玄天真氣。”
“是又怎樣?”他冷冷地反問。
“那麼,你不是欺負小孩的歹徒。”
“真是見了鬼!”他大聲抗議:“你們簡直豈有此理!相反的是,那小孩夥同一個扮貧婦的女人,暗算了在下的朋友,不知用何種怪功手法,把在下的朋友擄走了。那小孩手中,有一具可發射三枚毒針的強勁噴筒,幾乎要了在下的命,你說我欺負他?這豈不是顛倒黑白嗎?”
“這個……”
“你們誤了我追查兇手的大事。”
人影冉冉而來,另一位中年人到了。
“那小鬼是百變誅儒袁昌。”剛到的中年人介面說:“在大街中比鬼還要靈活,被他溜掉了。總管,兄弟十分慚愧,追之不及。”
“他……他不是小孩?”少年臉一紅,瞟了餘豪一眼,眼神怪怪的。
“他比你大三倍年紀。”總管笑笑:“他化裝成小孩,連天下大名鼎鼎的神眼吳天虹也走眼。小姐,顯然是你錯了。”
“錯了我道歉。”少年的臉更紅了,轉向餘豪:“對不起,在那種場合裡,不能全怪我,是不是?”
餘豪這才弄明白,這位美少年是假貨。
“罷了,算我倒楣。”他沮喪地說:“諸位既然知道百變侏儒的來歷,是否知道他與那扮貧婦的女人,到底替誰效命辦事的?”
“這個……”總管欲言又止。
“在下的朋友被他們用詭計擄走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餘豪將入鎮時,所發生的變故—一說了。
“這三寸丁大壞蛋,與江左群豪的不戒禪師頗有交情。”總管說:“怎麼會暗算你們,耐人尋味。哦!你們是不是替銀衣劍客辦事的人?”
總管的神色變了,顯然對銀衣劍客並不友好。
“見了鬼啦!銀衣劍客正全力對付我們。”餘豪冷冷地說:“如果你們是滌塵莊的爪牙……”
“小兄弟貴姓?”
“在下餘豪。”
“哎呀!那……你那位同伴一定是……”
“姚文仲。”
“我真抱歉。”少年慚然說:“江左沸沸揚揚,流傳著兩位與銀衣劍客為了南門靈鳳,醋海興波各顯身手相搏的事。我們不認識兩位,所以有此誤會。”
“君子可以欺其方,你們確是管錯了閒事。”餘豪搖頭苦笑:“按理,不戒禪師應該找銀衣劍客才對,銀衣劍客燒了他的天龍禪寺,找我們豈不倒因為果?”
“這個……”
“小姑娘,有件事在下須說明。”餘豪鄭重地說:“我和姚兄與南門靈鳳結了怨,姚兄曾經與那驕傲的女少會主交過手,無所謂醋海興波,這是必須說明以正視聽的事,免滋誤會。”
“我……我又錯了。”少年臉紅得像是覆上了滿天晚霞:“但這……這是江湖間流傳的風聞……”
“不怪你,眾口爍金,看來,姚兄與南門靈鳳之間的仇怨,必定會越結越深了。”
“在下許純陽。”總管自己通名:“令友的事,也許咱們可以略盡綿薄”
“神鷹許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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