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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謝謝江雪剛才那麼努力想要保護我,我也會像江雪保護我那麼努力保護好你們的!大家現在能聽見我說話吧?應該是能聽到的吧?不知道做刀的時候能不能看到我呢?可惜一會我點的海鮮燒烤你們吃不到了,我一個人吃飯有點無聊,還是大家一起吃比較有意思……」
審神者的顏值能打,聲音也好聽。長成他這個樣子,在絕境與人以命相博固然精彩刺激,只是在客房裡囉裡囉嗦的自言自語也美得像一幅畫卷——遊戲還沒開始前,滯留在直播間的無聊觀眾瀏覽完所有的房間,最後多半會選擇把畫面定格在他的房間養眼。
跟刀劍聊完天,春川樹在自己的行李箱裡翻了翻,找出紙和筆,歪在沙發上畫畫。
他回憶剛才那個男人說的話,先畫了一個圓圈,代表他一會要登陸的島,然後在中間畫了一條線,代表島中間的山脈,再在東海岸圈了一片地方,那是這些人打算讓他著陸的地方……畫好後,春川樹滿意地點了點頭,拎起這張地圖陷入了沉思。
雖然他一直這麼乖乖的就是在等著有壞人覺得他好欺負送上門來,可是真的有壞人這麼容易就咬住了誘餌,春川樹又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他像是第一次獨立捕獲獵物的小老虎,按著爪下活生生的兔子不知該怎麼下口。
不過還好,這張地圖給了他足夠的靈感,當時那個人說起這個島,他就覺得有點熟悉,畫出來一看,果然更熟悉了啊……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命中註定吧。
等待到岸的時間也沒什麼別的事可做。等午餐嘗了一點海鮮喝足了可樂,春川樹就把自己的刀都搬到了客房的窗邊,在隔窗灑落進來的陽光裡安安靜靜地度過了剩下的幾個小時。
當船速慢下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從中天斜落。也就是說,在抵達荒島後不久,天就會暗下來。叢林就會進入對人類來說最危險的黑夜。
工作人員拿走了春川樹帶來的行李,發給他一個空的巨大登山包。春川樹把除了小夜左文字之外所有的刀劍全都小心地放進包裡,然後把短刀別在了腰間。
大船在離島還有幾海里的地方便停了下來,春川樹被帶到了快艇上,快艇越過成群的礁石開往荒島金色的沙灘。
在快艇上時,一直陪著他的工作人員還特意向他介紹:「春川桑,你看到這片海域海面的礁石很多吧?其實海水下面的更多啊,而且這個島附近有不少股急流。在有些暗礁之間會形成漩渦,加上這裡的風向多變,要不是我們有先進的導航儀器,恐怕就只能坐直升機才敢接近這座小島了。」
看到春川樹的眼神有點茫然,工作人員無奈地笑著繼續說,「……所以你們在島上特訓時不用擔心有普通人會誤入,不過也千萬別想著躲避戰鬥造個獨木舟啊木筏啊逃出去。在島上還有活命的機會,下水出海絕對就死定了。」
「嗯,謝謝?」春川樹終於聽懂了,乖乖地說,「我不會跑的。」他看了看在船上舉著攝像機不停拍攝的攝影師,擔心地問:「他到島上也要一直跟著我嗎?我躲起來了,他被發現了怎麼辦呢?」
工作人員忍著笑說,「別擔心,攝像師不會跟著你。島上航拍飛行器到處都是,多得就像熱帶雨林裡的蚊子,絕對不會因為攝像暴露你的位置。」
「哦,那麼多攝像頭,說明會有很多人在看嘍……」其實在房間裡的時候,春川樹就已經發現很多攝像頭了,對此他也不是很在意,還特意對著鏡頭友好地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快艇靠近了沙灘,開船的水手關掉馬達,跳下去把船拉得更靠近岸邊,工作人員試著提了提只裝了刀劍的登山包,露出滿意的笑容——登山包非常重,要背著它在地形複雜的叢林裡行動,恐怕只有經過嚴苛訓練的特種兵才能做到。
春川樹一看就是嬌生慣養宅在家裡的那種年輕